陈宇已经被这一群妖怪惊呆了,他还从没见过如此多的,厚颜无耻之徒。
李绩并不在意他的形象,上前拍了拍发呆的陈宇,说道:“你就是陈宇吧,少年英豪。你的《潼关怀古》我有拜读,入木三分!陛下之前本决意出兵,现在因为你和魏左丞的劝谏已经有些犹豫了。尤其是你那首潼关怀古,直接让我领了并州兵事。”
陈宇赶忙见礼,但他对李二怎么做,却不怎么感兴趣。看外面两个一时半会儿也打不完,就准备先请这三个先进去了
“李将军过誉了,因为这首诗小子差点人头落地。现在想来,其实道理大家都懂的,只不过我哗众取宠了。我们里边聊李将军请,程世兄请,尉迟兄弟请,我们先进去吧。喝杯茶等他们打完进来再说。”
四人迈步前厅,落座后李绩继续聊道:“你和知节的事我知道,我们都是出生入死最好的兄弟。不嫌弃的话你就叫我李伯伯吧。”
陈宇起身一礼:“是,李伯伯。”
李绩接着说道:“陛下那边你也不要放在心上,突厥在北方十分嚣张,死了一个长乐王,又扶持了一个梁师都。总之是耐不住寂寞。吐谷浑也配合着突厥骚扰边境鄯州。陛下有心北上讨伐,这时就需要后方的稳定,冯盎这个人蛇鼠两头。陛下是怕,他日大唐尽起大军北上之时,他化为毒蛇。刺入我中原腹地。届时就很难遏制了。”
陈宇面色凝重地听着,结合了后世九年义务的记载。
贞观初年的确是凶险万分。稍有不慎就有可能,兵败国破。
现在还没吐蕃什么事儿呢,他可是知道。那边也蛰伏着一条毒蛇,时刻在窥视着中原。不过这也不管他什么事,他不愿为这种说翻脸就砍头的人卖命。
说到底,他还是那个性子温吞的陈宇。
李绩看着他的神情,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道:“而你那首诗却点的不是时候,其一,在我看来,陛下当时应该是想让你在魏左丞与他之间调和一二。其二,我大军既已点将,就不应直接挡陛下颜面。你可不是魏左丞。其三是问题的关键,那首诗不应该出现在那个时候,更不能出现在内个地方。贤侄一首诗,骂毁了陛下父子二人十年的功绩,这让陛下羞愤难当。再说大家都知道陛下仁孝,你说他该不该砍了你的头。”
说完,李绩抿了一口手中的茶水,认真的看着陈宇。
陈宇这才悟出其中的原由,并非他不聪明,实在是这种事,给了哪个新社会青年能想得到。
一千年后的红旗还是学生带头插上的呢。不过有些东西并不是你懂,就愿意理解的。陈宇心中的愤怒也不是这一句两句话就能够开释的。
在他眼中,人命大于天。如果红旗下的祖国需要他,他愿意跟着先烈们的身影,奋不顾身,他的血,不冷。
但是因为一首诗,他觉得不值。
轻轻揉了下发胀的眉弓,陈宇便不再想此事了。
反正最后宫中的那位还是赢了,而且得了个天可汗的尊称。开心的不得了。
外边那两位待李绩把话聊透,这才骂骂咧咧地进来了。
程咬金也不磨蹭,提起茶壶灌了一口便问:“你小子怎么突然要叫俺们父子俩来,看上哪家姑娘了。”
陈宇急忙摆手道:“老,程伯父,我们要不借一步说话?”
程咬金摸了一下满脸的钢针,粗着嗓门说道:“说罢,不是外人。”
迎着众妖好奇的眼神,陈宇站起身来。:“那,烦请诸位叔伯兄弟移步内院了。东西都在内院,不好搬。”
说完便带着众妖走向了内院。
现在内院的地上,放满了各式各样的封闭模具,看的众人摸不着头脑。
陈宇快步上前掀开了其中一个,向众妖解释道:“各位,这是我制做的香皂。顾名思义,洗漱用的,类比胰子。但更加顺滑,净污方面也比胰子要好得多,最重要的就是,我可以赋予它各种样式、颜色、味道。任君挑选。”
说着便示意各位可以上前闻一闻。由于只晾了一上午,他阻止了众人触碰的动作。
“现在还不能拿,它得晾晒七天才能凝结成块。”陈宇解释道
程咬金其实并不傻,听完陈宇叙述他就知道陈玉想做什么了。
嘿嘿一笑说道:“好说,等干了给俺拿两个试试,可行咱以后就用它。至于出售嘛,怀墨来就好,他好这。你们兄弟商量着来。”
旁边的李绩和尉迟恭却不干了。
唐初时,他们这些权贵的待遇是十分优越的。像他们这些开国元勋们,朝廷每月都会给发一小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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