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见稀,相忆久,眉浅淡烟如柳。
垂翠幕,结同心,待郎熏绣衾。
城上月,白如雪,蝉鬓美人愁绝。
宫树暗,鹊桥横,玉签初报明。
次日一早,柔儿陪着灵儿坐上马车,后面是薛惟吉大官人高头大马郁郁跟随。马车并不快,一个时辰后到了光隐寺。
此处山花烂漫、松林鸟鸣,灵儿顿觉心情开朗,一扫往日颓然模样。
柔儿挎着灵儿一路说笑着上山,灵儿偷瞄身后父亲一眼,偷偷问道:“妹妹,父亲真的收你为义女了么?”
“这个还有假?义父见妹妹父亲早逝,母亲又不在身侧,他老人家动了恻隐之心呗。义父一副侠义心肠,待人古道热肠,妹妹很是庆幸呢。”
灵儿一撇嘴:“父亲不过三十五岁,妹妹倒是称他为老人家,不是把父亲说的老了?如此说可千万不要母亲听见,她不许任何人说父亲半点不是的话。”
柔儿眉眼生动道:“那怎么办,女儿称呼父亲难道要称作小人家?”柔儿是
故意戏谑言语,让灵儿开心起来。
“咯咯咯。亏你想的出,哪有小人家这个称呼?都是妹妹胡诌的吧。”灵儿欢笑不已,不过她是深闺千金,并不敢确定是否有‘小人家’这个称呼。
薛大官人跟在二人身后,龙行虎步也快不起来,做父亲此时心中之酸楚又对谁说去?薛惟吉听得灵儿欢笑声声心中宽慰许多,他打算请义女柔儿住进薛府,有柔儿陪伴,灵儿忧郁的性子才会如今日般高兴。
寺庙进香完毕,柔儿搀着灵儿走下台阶。忽然灵儿脚下被什么挡一下,灵儿“哎呦”一声身子前倾。柔儿迅捷以左手将灵儿揽住,右手四棱银针神不知鬼不觉在灵儿小腹处刺上一下。柔儿被刺痛又一声喊痛。
柔儿抱住灵儿很担心地问道:“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身后薛大官人看得真切,是柔儿故意绊倒灵儿。也问一句:“灵儿没事吧。”
灵儿被柔儿扶起,双手捂住小腹道:“脚下一滑扭了腰腹,疼死我了。”
灵儿惊呼道:“平时脚滑都是扭到腰,姐姐伤到腹部可是大大不好。恰好我师父就在附近行医,还是找他看看吧,这个大意不得的。”
灵儿抬眼迷茫看着柔儿:“真的如此要紧?”
“嗯,腹部扭伤有时候还能伤及内脏的,姐姐万万不可大意,在这等着不要动,等妹妹去叫马车。”
灵儿吓得停下脚步,老老实实等在原地。灵儿看着柔儿背影道:“爹爹,刚刚只是扭伤了小腹,妹妹却说很严重。回汴京城家中看诊不行么?非要这里看诊?”
薛惟吉一阵酸楚,心中暗:道女儿啊,我们这是在挽救你,为了你的声誉,才出此下策的。
薛大官人也不得不装作认真道:“灵儿,柔儿师父医术高超,找他看诊为父最为放心。柔儿说他正在附近,就近看诊有何不好?听你义妹的没错。”
灵儿黛色眼皮微挑有些酸酸的道:“刚刚认下柔儿一天义女而已,爹爹待她如此信任,以后会不会胜过亲生过女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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