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消息是我们知道人贩子在哪儿了,而坏消息是那家伙对地夔众一无所知。”
嘉南从老宅子里走了出来,刚好与赶到的臧小禾汇合,脸色有些凝重。
臧小禾深吸了口气,颜穆不知道有关地夔众的事情就很难对这件事下定义,他们始终没能拿到确凿的证据,万一那伙儿人贩子真的只是普通的罪犯的话,行者不仅不能对他们动用私刑,甚至连使用能力也不被允许。
这是铁律。
不过想想也明白,万一行者真的是那种“路见不平”的组织,但凡是件惩恶扬善的事都不放过,那几千年来,缠绕在他们身上的因果就早都数不清了,就更别谈什么修行和游走在现世边缘的姿态了。
也只有跟超凡力量有关的事件才能让行者有理由出手,可即便是如此,行者在处理类似的事件时都尽可能缩小影响范围,保持低调。
“那他们现在在哪儿?”
“刚八县,一个快出拉颂境内的小镇子。”嘉南看了看天:“如果咱们赶巧的话,还能来得及在明天早上回营地。”
二人立刻乘上了去往喀则的车,当赶到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藏地的天往往暗的很晚,经常是晚上七八点钟还能看到天上的太阳,要是夏季的话还会更晚一些。
喀则是个典型的游牧地带,又或者说是牧民的驻脚点,平均海拔已经超过了五千米。诺大的城镇常住人口一共也才不过寥寥千八百人,而能称为县的更是只有两个。
刚八县就是其中一个,两人没费多少力气就从村民口中问出了具体的方位,一步一步摸了过去。
“你看到了什么?”黑暗里,臧小禾低声问道。
“空旷的平原,和一间有人把手的仓库......他们手里有枪!”嘉南的眼睛如鹰隼般锐利,有暗金色的光泽流转,片刻后他收回了目光:“看来我们没法潜入进去了。”
嘉南说的“有枪”肯定跟颜穆那些粗制滥造的玩意儿不一样,他看见的是手持热成像夜视仪和红外线激光瞄准改装过的枪支,枪的外表还被涂成了黑色,守备人均防弹衣蓝牙通讯装备,还带着防闪光弹的护目镜,楼顶两个水塔一个,地上能看的有四个在巡逻。
这要是不知道还以为是恐怖分子的老巢。
就一伙儿人贩子哪儿来的这么强大的武装力量?
“也只有地夔众那群贪生怕死的人才这么舍得花血本来武装自己。”嘉南低声道,“咱们说不定抓到了一条大鱼!”
臧小禾的眼睛也亮了起来,如果真的发现地夔众的话,那这群孩子就有救了。
......
仓库的地下室,达喀正在和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油腻男子喝酒,他们身后的一只只铁笼子里装着从各地拐来的孩子,他们被饿的瘦骨嶙峋,有的身上还带着伤,一双双小眼睛盯着桌上的饭菜,透露出饥渴的光彩。
“我说罗素老弟,你们怎么来的这么晚啊!”达喀抱怨道:“还通知我提前转移,这三天我都等的心都发毛了!”
“你是有所不知。”胖子弹了弹雪茄灰,然后美滋滋地继续吸了一口,叹了口气道:“最近日子不太安生,有人盯上我们了,就是这次我也是冒着风险来跟你交易的。”
闻言达喀立刻警觉起来,他不动声色地打探道:“哦,什么人能让老哥你如此忌惮?”
他是少部分知道地夔众内幕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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