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远不止这些。”
寂静的病房里,白寅初笑得有些狰狞。
在谷郁和周进的双重刺激下,他打算彻底豁出去了。
对于王琨,他的心中只有无尽的仇恨;
对于汪玉琴,他也再没有了一丁点儿的期待。
说好听了,汪玉琴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说难听了,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想这么多年,自己供着捧着她,结果换来的是一次次的羞辱,事到如今,他再也不想顾及那虚假的夫妻情面了!
不管是实锤,还是道听途说来的,关于王琨的所有黑料,他今晚就是全都要说出来,然后散播出去!
白寅初心中多年以来积压的仇恨和憋屈,此时仿若干燥的枯枝遇到明火,轰的一下子就燃烧起来了。
“还有什么?”
迎着周进和谷郁激动兴奋的眼神,白寅初问道:“想知道王琨为什么这么多年来死咬着小白的妈妈不放,却又没有办法一下子把她置于死地么?”
二人一愣,事关李飞白的妈妈,他们立刻收起先前看热闹的表情,正色道:“不知道。”
心里暗暗想着,可别连小白的妈妈也扯进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当中,这要是白寅初口无遮拦的说点有的没的,给季平再弄个什么不光彩的角色,小白怕是还得再寻死一次。
一见他们如此紧张,白寅初苦涩一笑,道:“不是所有人都是那么没底线的,王琨记恨季平,不过因为当初在医院当护士的季平及时发现不对,通知医生救下了这对临盆在即的母子。”
“啊,原来是这样啊!”
周进拍着胸脯一阵后怕,可在对上李飞白双眼的同时,心里瞬间坦然了。
他觉得自己这种担忧实在是太多余了,如果季平真的是那么不堪的人,又怎么会培养出李飞白这种三观正且有优秀的孩子呢?
想到这里,周进向李飞白投去赞赏的目光,李飞白却微微皱眉,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这种莫名其妙的情绪。
但是李飞白的心思只在周进这里停留了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因为白寅初正在说起事关老妈的往事,他得全神贯注的听。
他需要迅速地辨别真假,还要提炼出对自己有用的信息。
白寅初接着说道:“虽说季平当年是无意当中做下的这件事,可王琨却从此记住了她,那时的季平做梦都没有想到,因为这一次的善举,自己的人生迎来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很快的,季平丢掉了工作,还在怀孕的时候遭遇了……呃,丈夫的背叛。”
“……”
头一次听到关于李飞白父亲的事情,周进等人都不由自主的担心起李飞白,他们非常害怕,这种狗血的家事会使他情绪激动,无法接受。
可眼神瞄过去,却发现李飞白的面色并没有什么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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