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的势力面前,没有反转一说,硬要编,可以让驿丞或驿站卒杀了史可法;可是与事无补,就不来这种有点脑残的情节,至于将王国兴搞成反派,又不想这位殉国的义士背上污名,要找还是找个软骨头来得顺手。
东厂督理带着人冲到驿站门口,不是来救人的,而是来抓人的,为啥!
一句“官兵来了”成了压垮骆驼的稻草,高度紧张的袭击者当下崩盘;逃的逃,跑的跑,还有不少吓呆在当地,将武器一扔,抱头往地上一蹲,动作娴熟让人惊叹;更惊叹的还在后面,五大三粗的男人哭得象个小脚女人,拉也拉不动,也是让人哭笑不得。
反转的情节还是有,从解州方向同样来了群骑士,押着不少逃散的人慢慢走来;刚下马准备进驿站的王国兴看得是目瞪口呆,忙站定行礼,边上不少东厂的特勤队员也顾不得抓俘虏,也都忙着行礼。
如此大的排场!来者何人!
来的是东厂提督常延兴是也!骑着匹满身乌黑发亮的御马,带的人也全是上直卫铠甲卫兵,个个人长得高马大,手执燧发马枪是威风八面。
“大人!您怎么回来了!”
王国兴行完礼,迎上前去抓住马笼,抚摸着马头,小声问道。
常延兴跳下马来,哈哈一笑,故作神秘道:“这么大的事,本督能不来?今天之事,你有点过头,里面那位骂人不说,巡警总队黄提督那也难摆平!注意点,不要顶撞就行!”
黄提督?自己人能说啥,倒是里面那位心思难以揣摩!王国兴回头看了下飘扬的钦差旗子,淡然笑道:“哎!管他呢?只要陛下明白就行!”
也是!眼前这家伙不知道自己何尝不是与里面那位一样,性格耿直!对事不对人!
常延兴拍拍他的肩膀,也不点破,微笑道:“走!随本官去见见钦差大人!”
泛白的天空终于露出一丝阳光,东边的天空被初升的太阳染红,雾气早已消失于无形,一切都大白于天下。
五老峰前的驿站已恢复了平静,燃烧的火焰早被扑熄,前院一侧的厨房冒着青烟,没睡好的驿丞安排人烧水、做饭。
破烂不堪的驿站大门在几位东厂番子的合力下,终于支撑不住掉在地上碎成几片,一瘸一拐的驿卒没理会旁人善意的打趣,帮着那些没那么“凶神恶煞”的东厂番子将破碎木材搬到院子里,整齐得摆在厨房边的墙角。
驿站前的平地里,蹲满了抓来的“袭击者”,领头的“排长”发觉不妙想跑,被赶来的番子一刀砍下头,尸体与那些战死的一起整齐的摆在官道上。
肖领班靠着驿站满是血污的围墙,从怀里掏出包烟丝,慢慢的塞进烟斗点燃,举目望去,四周的田野间,散布着不少东厂番子,在搜寻着躲藏的家伙。
附近村里的一些青壮,自发组织起来,加入了搜捕的队伍,可以看到远处皇庄的人挎着竹篮,赶着肥猪往驿站走来。
驿站的大厅里,毫发无损得史可法指着微笑而来的两位“特务头子”,气得是连话都说不出来;早在这边埋伏,就是不出手相助不说,竟然将自己当作“钓鱼执法”的道具,造成既成事实让人无法狡辩!
这法子好是好,就是有点损!
牺牲了不少无辜人的性命,还造成朝廷的巨额财产损失,手段阴冷更不正大光明;还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可想发火又发不出来,不说人家救了你,自己不听人劝才有今日之事,被人算计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厂卫”与军队一样自成一系,即使史可法是督察院的老大,那也管不到里面去,无计可施也就只有放弃。
过了好久,消气的史可法无奈摆摆手,颓然回道:“你们走吧!本官这里不需要你们!”
好你个酸臭文官,东厂是你能呼来唤去的!
常延兴按下要发作的王国兴,弯腰扶起一张倒地的凳子,放在桌子边自己坐下,拿起桌子上神奇还未打破的茶壶,对着扶着柱子发抖的驿丞淡然笑道:“驿丞大人,麻烦您去打壶茶来,本官连夜赶路,有点口渴!”
惊魂未定的驿丞好歹见过些场面,忙点头哈腰的走来,拿起半空的茶壶带着下属离开这是非之地,大佬之间的恶斗,小虾米少掺和为妙!
十来位东厂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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