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学无术的梁次辅难得挨一次训,李标、韩爌等几个文臣心情舒畅不少,大呼过瘾,可也不敢当面取笑,都背过身捂嘴偷笑不已。
至于参谋本部总督查曹文诏为何留在九原(包头)?为何还从保护陛下的近卫军骑兵抽了一个团留在那边?不是没人问,明摆着的事不要说。
连梁世勋现在都知道在干嘛,文臣在说此事可就丢脸丢到家了。
梁世勋无辜的长大眼睛看着皇帝和几位同僚,突然明白了什么?张大嘴叫道:“啊!哦!哦!原来是这样!”
朱由检看着梁世勋滑稽样,乐道:“行了!闭嘴!不要说出来,一点城府都没有,没看到他们几个在看你笑话!”
只要皇帝能开心,其它什么都不重要;脸皮厚得很的梁世勋讪笑道:“陛下!臣不是愚钝,而是这段时间没休息好,脑袋一下转不过弯来!”
哎!有个能搞笑的也不错,难怪皇帝身边多谄臣,都象李标那样一本正经,皇帝做得不闷死才怪!
见这货还这么不正经,朱由检取笑道:“得了吧!曹文诏在九原抽不开身,身为五军都督府副总督,你得帮衬点,南洋和西域那边怎么样?”
怎么能这么说,咱什么时候不帮衬啦!梁世勋装作无辜的样子,大叫道:“陛下!您这是冤枉臣,如今大明全面开花,臣不在忙嘛?南边和西边的消息还在整理,估计得等会才会给陛下禀报!”
南洋与西域?大明帝国全球霸权的两个重要支撑点,怠慢不得啊!头痛!
朱由检一下想起许多,摆摆手随意的吩咐道:“好了!你们都去休息下吧!朕想独自呆会!”
几位大臣躬身离去,留下朱由检一人在湖边想着心事。
想休息可没那么容易,王承恩走来声禀告道:“皇上,庆王求见!”
庆王?算算也该来了,朱由检无奈笑笑,起身往大雄宝殿走去,到那会会这位几年没见的庆王殿下。
“海宝禅院”的大雄宝殿,莲花宝座上的如来佛祖神态慈祥看着世间百态,谁善谁恶?谁忠谁奸?其实又有谁知道!
朱由检恭敬给菩萨上了柱香,磕了三个响头,慢慢起身双手合十围着菩萨打圈,打量起大雄宝殿来。
庆王朱倬纮神情复杂跟在后面,两天前才得知皇帝驾临银川,本以为会入住王府;这样还可以拉近与皇帝的距离,顺便谋取点福利,哪知皇帝不声不响住进了银川的第一禅寺,自己的愿望落空不说,也让自己成了亲王间的笑话。
朱由检哪管你庆王心情如何,自顾自的慢慢看完大殿,转身走到殿外才恍然大悟,回头看着有点拘谨的庆王朱倬纮,指着大殿边上的凉亭,淡然笑道:“皇叔,都是一家人,别太拘谨!陪由检去那边亭子坐会,聊聊家常;京城一别也有几年,都没好好和您说说话。”
皇帝放低姿态,必有奇事发生!别看皇帝嘴里说得天花乱坠,坏在他手里的大明亲王可不是少数!千万不要被假象蒙蔽,这位天生是大明王爷的克星,还真得小心应付才是。
心里想着憋屈的往事,防着皇帝再出什么杀招,胆小的庆王朱倬纮又如何敢反对?唯唯诺诺跟在后面,小声回道:“皇上言重了,臣身为皇族守着边疆是臣的本分;倒是皇上不远万里而来,旅途遥远舟车劳顿,实在是辛劳的很。”
哎!说得什么乱七八糟的,好在有蜀王、益王两位还算机灵,要不大明的亲王还真不够看的!
经过几代圈禁下来,这些人倒真成了米虫;眼前这位将当初内宫在银川开办的企业全都败光不说,守着银川这么好的地方,日子过得紧巴巴的,眼睛又瞄向黄河边的皇家农庄,小动作不断。
两人走进凉亭,桌子上已摆好了茶水和点心,朱由检浅笑下坐在北面的石凳上,手一摊淡然笑道:“皇叔,请坐!佛门清净,也没啥好东西待客,一杯清茶,请多谅解!”
什么时候老子为客了,庆王府搬到银川也有两百多年,早变成当地人,你个小毛孩才是“外乡人”!
心里有气也不敢出言埋怨,挨着半个屁股坐下,讪笑道:“小王无能!做为地主,没能照顾好皇上,让皇上受苦了,请皇上责罚!”
责罚?责罚谁!
看在这几年你没敢骚扰百姓的份上,先饶了你这条小命!免得别人说老子刻薄不能容人。
朱由检端起茶杯喝了口水,一股清香传遍喉咙,感觉到空气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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