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了,近了,离那该死的栅栏越来越近了!
弓箭手射出了三波箭雨,自己的人在巨盾掩护冲过壕沟,有几个巨盾被放倒在土坡上,将短细的木签压在泥土里;勇武的士兵踩在上面,举着巨斧冲了上去。
明军的营寨依然没什么动静,这位叫高杰的明军将领不过如此,还未接战就逃跑,也真够无耻!
顿月多吉满意的坐了下来,学着中原上层人物样子端起了茶杯,向着正满脸堆笑部将示意下,意外出现了。
“轰...轰...”
等得不耐烦的虎蹲炮的响了,炒豆子一样的火枪也响了......
“哗啦!”
装满茶水的杯子掉在了地上,顿月多吉惊恐的站起身,没去理会自己心爱的景德镇茶杯,悲愤的喊道:“明狗!欺人太甚!”
拉托巴在一旁劝道:“大王!撤吧!明人火器良多,这火铳似乎与以前的又不一样,想取胜不一定容易,还是做多些准备再上去!”
顿月多吉如梦初醒般叫道:“对!对!”
藏兵潮水般冲来,又潮水般退下去,留下一地的尸体躺在河谷的空地里。
高杰看了下战场中上千具尸体,握成拳头的手砸在土墙上,骂道:“他奶奶的,过瘾!撤退!走!”
一天后,举着无数巨盾的藏兵战战兢兢的冲上土坡,砍倒了栅栏,冲进空无一人的营寨;除了几位夜不收的逃跑激起的灰尘,空空荡荡那个的营地里什么都没有。
恶臭的茅厕木板墙上写着“顿巴多吉神位”几个藏文,一个纸扎的玩偶蹲在上面,样子与咱们白利大王还挺象的。
如此戏弄本王,气急败坏的顿巴多吉捣毁了营寨,指挥大军一路追了过去。
高杰如同一位心气高傲的美女,不停的挑逗着红眼的顿巴多吉,两军走走停停,停停走走,不知不觉来到了奇莫那预设阵地。
奇莫那的志愿军营地还是那样,帐篷零星散落在河谷,根本没做什么防备;志愿军主力已不知去向,营地里只有装扮成志愿军林葱土司和德格土司的五千藏兵,再百无聊赖的等着高杰部的到来。
高杰退到这里一看,两眼一黑,好久才回过神来,自己被抛弃了!
妈的!不就是打了一次败仗么?也不用将老子变成“鱼饵”,变成消耗品啊!
这家伙两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唤过两位土司的一顿耳语,两位土司老爷笑眯眯的离去;高杰也不敢擅自撤退,在山边找了个易守难攻的地方,带着人躲了进去,高杰的这个小心思救了自己的命。
一天后的清晨,初生的太阳还躲在山背后伸着懒腰,山谷弥漫着浓雾还未散去,几位德格部的士兵提着裤子走到营帐边,感觉脚下的土地在抖!
地震?敌袭
白茫茫的山谷什么也看不见,激烈的震动越来越大,白雾里突然冒出几个红点;来不及细看一群疯狂的牦牛冲出了浓雾,向着散居在河谷的帐篷扫荡而去。
猝不及防的林葱部和德格部死伤大半,那些惊魂未定但四肢健全的做了白利部的俘虏,成了新的“牲口”。
大喜过望的顿月巴吉又恢复了蔑视群雄的心态,意气风发的住进了志愿军遗弃的中军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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