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之事您和那些老兄弟就不用参与了,毕竟这是咱们徐家的家事。”
五叔两眼婆娑,深鞠一躬,哽咽道:“圣姑何出此言,教主早年救属下于苦难,有再造之恩,圣教就是属下的家;今日之事圣姑独自前往,叫属下以后如何面对教主,面对夫人。”
“五叔!当年如不是您舍了自己的骨肉,也没今天的圣姑,您对于我来说,如同再生父母,徐家对你的情份自是两清;如今圣教已没生机,大家没必要陪着一起死,如今还有些资产,你们这些老兄弟辛苦多年,都拿去分了,今后好生的过日子。”
白衣女子也有点伤感,可身负重责她何时能有自己感情,掩面就想离去。
五叔那愿如此,跪在地上大声痛哭,泣不成声:“大小姐,您不能这样对五叔啊!不行啊!”
“五叔,如果还当我是‘圣姑’,今日就遣散所有的老兄弟,这关内就不要呆了,去辽东!今后怎么样都随你意,此地不可久留,东厂已盯上了这里。”
“这!”
“走吧!五叔,过了今日,再走就难了!”
五叔见事已至此,再劝于事无补,也不是圣教令行禁止的做法,最后倒也是果断,纳头便拜:“属下领命,圣教千秋万代,永泽四海!”
圣教的贺词不多,感情和气势确不错;
五叔抹了把泪水站起,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茶室,从院落的侧门离开,在后巷上了辆马车,直往城外而去。
外院,四位侍女指挥着一群女人收拾行装、乔装打扮,扮成进城的村姑、农妇、富家婆子、丫鬟等先后离开院落,转眼间热闹的院子里只剩下四人。
后院的茶室传来一曲《十面埋伏》,惊心动魄;随后竟是《四面楚歌》,让人绝望;可着去刚到一半,弦断音停,看来在抚琴之人已陷入曲中。
四位侍女倒没了往日的吵闹,安安静静的等着,神情淡然,圣教的威力果然非同寻常。
白衣女子终于红着眼出来了,小声对紫霞吩咐道:“把茶具和画像带着,收拾下,咱们也走吧。”
主仆五人安排完,先后进了后院正房,关上了大门。
两个小时后,正街上跑来一群巡防营的官兵,来到院前二话不说,直接撞开了大门,冲进了院内,开始四下搜捕。
后院偏房里,身着巡防营军兵服装的常延兴站在空无一人的书房,看着空无一物的墙面陷入了沉思。
东厂山东负责人赵成大步走进书房,大声禀报道:“报厂督!人都走了,除随身财物,其它物件都还在,尚未发现异样,正在排查是否有暗道?”
常延兴点点头算是回应,嘴里说道:“赵成!来看看,想想这位‘圣姑’到底将什么东西挂在这里!专门带走茶具又是为何?”
“这?好像是副挂件,有可能是幅画,这个尺寸的画很平常,难猜!只能肯定不是邪教的东西,邪教的东西不会挂在这会客的地方,字画倒有可能,但什么字画这么重要?茶具带走嘛,是要急用,没时间去买新的,她们要去的地方应该不远,就在济南城附近。”
这赵成果真有两把刷子,新成立东北局刚好缺管事的,派这家伙去没错,如果他自己愿意,报陛下后将这小子调到东北去。
常延兴满意的点点头,笑道:“能想到这些,也不错了,特别是能看出了字画的大小就很不不起!先回吧,结合其它情报,再仔细琢磨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