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激起一点灰尘,什么影响都没有,偶尔击中一个“倒霉蛋”,那些岛民反而会爆发出惊喜声。
悍不畏死的岛民更加疯狂的修建着跑台,让城里的荷兰人感到绝望。
明军的无耻和岛民的悍不畏死,离城两里地的二十多座炮台,在三天内从无到有,最后象噩梦一样矗立在哪里,只等给达热兰遮带来死亡。
为啥说明军无耻,因为给岛民的报酬少得可怜;那些参加修筑炮台的岛民可以吃三顿饱饭,每天还会再发一斤食盐;受伤的话一次性补贴十斤食盐,战死则是三十斤食盐。
为了那三十斤食盐,这些岛民悍不畏死。
高等文明欺压低等文明的残酷,在收复台湾的过程中同样存在,自诩解放者的明军如同东来的西洋人,同样在欺压着善良的台湾山地居民。
几百年后台湾岛上的土著后代每次读到这里,都在泪流满面的控诉着明军的暴行。
他们不知道是这个时候的土著为了那点食盐,冒的风险比战场不会小;这几个参战的“社”由于有战功,战后被重点扶植,在残酷的部族斗争中存活了下来,最终都被同化,成为了真正的汉人大家庭中的一员。
崇祯三年二十日,离开厦门十天后,正式的攻城开始了。
离城一里外的战壕里,只有几个瞭望哨在这里戒备,大部队在离城两里的战壕里待命,摩拳擦掌的准备着最后的攻击。
四里外的第二镇前线指挥所在地,曹变蛟不顾刘兴祚的抗议,带着自己参谋班子武断的接过了指挥权。
“嚷嚷啥!要不是陛下命令要求不得靠近,老子去前面的旅指挥所,这里被征用了,长官不在第一线盯着,呆在在后面干嘛?”
曹变蛟闻到硝烟味就兴奋,面对刘兴祚的抗议,骂咧咧的回应道。
气得刘兴祚一跺脚,带着人往前线去了,这种指挥前压的方式在明军中很是普遍,参谋本部再重申,到了前线也没理会,造成高级军官的阵亡率比别的国家也高上一些。
送走了憋着一肚子气的刘兴祚,曹变蛟看了看怀表,离正式的攻击还有十几分钟,从不墨守成规的他一溜烟又跑了出去,竟直接往离城两里的炮台去了。
甲字炮台上,刘兴祚愁眉苦脸的看着尾随前来的曹变蛟,不知道说啥好,也不敢说啥。
“行了,苦着脸给谁看,你指挥吧!本官看着就好,在后面实在憋屈!”
曹变蛟全然没有“抗旨”的觉悟,抢过新配发的炮镜大言不惭的说道,这就是现在军法军官不足的恶果,经过三年培养,合格的高级军法军官还是严重不足。
刘兴祚无可奈何看了眼这位不一样的提督大人,掏出怀看了下,沉声道;“火箭炮准备,瞄准敌堡中央,预备……”
就在攻城的瞬间,意外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