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夏氏她们洗完了猪下水也过来帮忙,白夏干脆去准备腌制要用的材料。
白夏按着比例配了盐水,然后还放了七八个八角和一撮花椒,然后倒入红泥,搅拌成糊状。
白夏搬来了两个宽口坛子,把拔干净的鸭蛋均匀过上红泥,再放入宽口坛子,一坛子三十五个,两个坛子一共七十个。
方婆子看着剩下的几十个鸭蛋,“剩下的这些不腌了?”
“嗯,剩下的这些我有别的用处。”
讲真,白夏对做松花蛋没有啥信心,毕竟她没有做过,只见人说是怎么做的。
前世小姨的婆婆抠门是真抠门,但是人做的松花蛋是真的好吃,白夏小时候还她听说过怎么做松花蛋呢,依稀记得要用到茶叶水和碱水。
明天去县城买一些茶叶回来,白家都是喝的都是白夏自制的什么花茶之类的,所以家里从来没有备过茶叶。
翌日,白夏到了县城直扑茶叶铺子,不得不说,古代的茶叶是真的很贵。
白夏无法,只买了些碎茶叶,反正只是做松花蛋用。
又去买了一些生石灰,前世白夏有个家乡河省的同事,带了变蛋给科里的同事吃。
变蛋是用鸡蛋做的,剥开皮里面是黄色透明的鸡蛋,和松花蛋有点相似之处,白夏记得当时那个变蛋外面是裹了一层石灰泥,想着松花蛋应该也和变蛋差不多。
白夏回到摊子的时候,正看见白勇不知道在和谁说话呢,走近一看,才发现也是一个熟人。
就是当初把她家的松毛菇包圆的张管家。
此时,张管家正在跟白勇大吐口水,“唉,老弟啊,哥这日子难过哟。”
“您老哥可是金府的大管家,每日里吃香的喝辣的,这日子美的很呢。”
张管家凑到白勇耳根,声音压小,“唉,你是不知道啊,我们家少爷迷上了赌。这不,老爷无法,只能让我来把县城里的一间铺子卖了。”
白勇吃惊,“啥?怎么会迷上了赌博呢。”对于白勇这样的农村人来说,沉迷赌博就是败家的开始。
张管家痛苦的摇摇头,“可不是怎么的。”照少爷这样赌下去,他们这些当下人的,还不知道何去何从呢。
家里已经没有银子了,不然老爷何苦让他来卖铺子?
他年纪大了,不想再颠沛流离,本想着在金府能养到老,谁承想.......“唉。”重重地叹了口气。
白夏听见张管家想要买铺子,心思一动,“管家伯伯,您要卖什么铺子啊?”
张管家看了白夏一眼问白勇,“这是你家那丫头吧。”
张管家可能心中太过烦闷,跟个小姑娘也很有话说:“是个米铺,我们老爷田地多,每年多产的粮就放在自家铺子里卖。”
“那铺子生意不多好,多少能赚一些。”
白夏问:“那间铺子在哪里呢?”
“在码头那附近。”
“是个好位置啊,您卖价几何?”张管家狐疑地看了一眼,“怎么,你小丫头想买铺子怎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