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瑚换过了衣服,躺在床上的时候,还有些懵懵的,心里说不清是喜悦还是害怕。
今夜原本不是柳黄值夜,可是景瑚身边没有嬷嬷,她是侍女中年纪最长的,便由她来同景瑚讲述了女子行经时的诸事。
她记得今年三月定国公府春宴的时候,李宜还和她说过这件事,她觉得很好奇,又有些害羞,悄悄的问了她许久,没想到不过几个月便轮到她了。
柳黄铺好了床,便走过来同景瑚说话,“小县主此刻觉得怎么样,可有什么不舒服?”
攫欝攫。景瑚想了想,“好像也没觉得有什么不舒服了,只是觉得腰有点酸,不过躺了一会儿,也没什么要紧的了。”
柳黄便道:“那就好,这几日要好好休息,不然人容易累,下次信期到了的时候可就要难受了。”
景瑚点了点头,她知道柳黄就是身体不好,每次信期都很难受的。
柳黄想走到贵妃榻边,到底又嘱咐了几句,“还是要注意保暖,就是夏日里也不能松懈。小县主回来的时候在院中冰凉的石凳上坐了那么久,对身体也不好。”
“奴婢明日还是要记得该小县主准备些红糖水。这几日什么冰酥酪、冰碗、还有酸梅汤、绿豆汤的都不要喝了,真要疼起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柳黄虽然是她的侍女里最懂事的一个,可平日里也没有这么唠叨,说她什么都是点到即止。她也知道这件事很重要,自己的身体,不敢乱来的。
景瑚笑了笑,“柳黄姐姐快把烛火吹熄吧,我都知道了,不会碰这些东西的。”
柳黄便不再说什么了,瞧着景瑚的神情是还有些不放心,将桌上的烛火灭了,自己也去休息了。
室内昏暗下来,景瑚也闭上了眼睛。她知道这件事对每一个女子来说都很重要,是她们成长了的标志,没想到也猝不及防的发生在了她身上。
方才一阵兵荒马乱的,她还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躺在了床上,安静下来,才想起来她居然忘记了去拆柯明叙送她的礼物。
巘戅云轩阁戅。此时再要起来,恐怕柳黄又要麻烦,她也就没有想着要起身,只是在脑海里猜测着他送她的会是什么。
那个盒子看起来是胡桃木的,上面雕刻的好像是琼花。光是盒子就已经很精美了。
方才她还调侃谢池莹,说要让她一个晚上都想着,没想到倒是她自己想着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迷迷糊糊醒过来,天光已经大亮了,朦朦胧胧的听见了门外传来谢池莹的声音。
“你们家小县主还没有起来么?辰时都过了两刻了,真是个懒丫头。”
景瑚一下子清醒过来,大声道:“人家都生病了,还不能多睡会儿了。昨夜闹的那么晚,还不是为了陪你,真是个没良心的臭丫头!”
没过多久,谢池莹就进了屋子,在她床边坐了,“这样中气十足,哪里像是病了。况且这原本也不是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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