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瑚瞪大了眼睛,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尽力的找了些话说,把方才的惊讶掩饰下去,“我记得你仿佛说过,你十妹妹在杭州有一个什么姨母家,今夜又听老太妃和宁家老夫人说起什么王家的,该不会……”
谢池莹肯定了她的想法,“谢池容的那个姨母就是嫁到了杭州王家,从前也把她接来杭州住过。而宁家老夫人就是杭州王家的女儿,恐怕是借着王家女儿出嫁的机会回杭州来省亲。”
“这样看来,宁六郎和谢池容应该是早已经认识了,也许还私下通过信,她知道宁六郎这阵子在杭州,又有宁老夫人提出要送我到杭州的事,所以才起了要来杭州的心思。”
谢池莹冷笑了一下,“说不定在我们走后他们还通过信,在谢池容眼里,我这个姐姐自然是十恶不赦的了,她一定在他面前说了我不少的坏话。”
“难怪今晚宁六郎话里话外还有教训我的意思,说我应当对兄弟姐妹宽和些。”
攫欝攫。景瑚更生气了,“他以为他是谁,居然还敢教训你。你们两家是世交,便是这门婚事做不成,哪里有轮得到他一个做世兄的来多说什么,真是岂有此理。”
“要不怎么他和谢池容看对了眼呢。”谢池莹嘲讽了一句,也觉得有些气不顺起来,把面前的一盏茉莉花茶都饮尽了。
景瑚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