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记忆

净的人，而你没有六根。”

    “我有什么？”

    “你什么也没有，而且，据我的观察，你并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也没有前世和来生。”

    你听不懂，想睁开眼，但发现眼睛睁不开了。你有些痛苦，问：“那我是胎生的吗？”

    “不知道，人有三生三世，而你没有。我甚至认为你可能不是这个时空的人。”

    “你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看不出你的相。”“什么是相？”

    “心里的反应和深层的记忆所触动的微细行为变化。”

    “心里的反应？”你听到这里感到了害怕，是的，你突然意识到菩萨开口说话了。而且是在你闭上眼睛，静默的时候。这让你有种错觉，刚才到底是嘴在说话还是心在说话。

    就在这时，小女孩拍打了你的肩膀，你一下就睁开了眼睛。不过，菩萨仍然静静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你不要睡着啊！”小女孩嬉笑着说。

    “我睡着了吗？”你感觉就片刻的时间而已。

    “对呀！你看身边的这个婶婶不是走了吗？”小女孩指着地板上的蒲团。“我带你去见大师吧！”

    “啊？”你觉很奇怪，刚才菩萨已经告诉过你，你不能留在庙里。

    “我越来越喜欢姐姐了，若是你能留下来，我就不孤单了。”

    “难道说除了我，庙里的其她姐姐就不喜欢你吗？”

    “不是啦！她们都听师父的……”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说话声，小女孩立即将你拉到菩萨的后面，“快出去，要是被师姐看到了，你就只能走了。”

    此时外面的雨停了，太阳又出来了。甚至你都不知道它是什么时候停下来的。你跟着小女孩猫着腰沿着盆栽七拐八绕地到了后院的围墙。在小门前，你们停住了。“师父在后山的一个山洞里修炼呢！”

    “修炼？为什么？”

    “因为她是师父啊！不是每个人都可以轻而易举见到师父的，这样不就显得师父不重要吗？”

    你听不懂这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将信将疑地跟在了小女孩后面。

    出了后门，外面别有一番洞天。原来云层遮蔽的山峰就是这后山，而且溪流还从高高的山峰上泻下。周围虽然崎岖曲折，不过鸟语花香的景致倒是从未见过。你甚至还看见小鹿从眼前闪过，而小女孩却兴奋不已，追着不远处白鹤跑了。

    于是你也沿着小路跑了过去，你这样做是担心，小女孩跑了，你找不到山洞。穿过茂密的树林，再沿着脚下的溪流往上，就看见小女孩站在大树下的池塘边。那是溪流汇集的地方，约莫一间屋子大小。

    “你要吃吗？”你看见小女孩已经将白鹤溺死了。

    “这个有鱼好吃吗？”你指的池塘里游着的鱼，在想她是怎么捉到那只白鹤的。

    “你不是要带我见师父吗？要是让师父知道你犯戒了那要怎么办。”

    “师父在很高的山上，爬上去要力气的。”小女孩指了指溪流的尽头，但尽头却被树木遮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