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屏宗宗门外,两人双手负背站在丹屏宗门前的广场边,饶有兴致的回头观赏着群山风姿。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才到山脚的时候,看着没有尽头的登山步道,便是觉得两腿发软。”
“这双腿已经好多年没有一次性走这么远了。”
“一直都以为我已经老了,所以很多事情也就顺其自然无意理会了。”
“现在的我啊,才算是知道我这双腿,可还厉害着呢。”
“说自己没老吧,可是年纪却是算不得青壮了。”
身形偏瘦的中年男子自顾自嘀咕道。
“成事者古稀之年尚有老骥伏枥志在天下的豪情壮志。”
“侯爷才五十出头,算不得老啊。”
“到了我这个年纪,才真能明白那句岁月不饶人。”
“跟着侯爷您登山,可是苦了我这双老腿哟。”
男子身旁老者低头看了看自己还在打颤的双腿,苦笑着说道。
“哈哈哈,您老可是老当益壮啊。”
“我到了您这个年纪,别说登山了,走路都得两腿发抖。”
“也难怪良儿想要做那御剑一去九千里的剑仙。”
“要是有那神通,哪里犯得着一步步爬上来啊。”
“别说良儿,就连我,登山力乏之时,都想着做一名能御剑遨游九天的剑仙了。”
“真好啊。”
中年男子看向那云雾缭绕深不见底的登山道,面露坚毅神色,继续说道:“看似难为之事,愈行愈简。”
“为人必行之事,更是如此了。”
丹屏宗内一行人匆匆赶来,为首的白须老人正是丹屏宗当代宗主祁云山。
老者身后之人皆是在十步外跪伏在地参拜之礼,唯有祁云山仅是在十步之外微微拱手行待见礼。
“侯爷大驾光临,本宗有失远迎,还望侯爷见谅。”
看着祁云山仅是站着行待见之礼,王平川脸色当即一沉,却也不发作,身旁的张巨倒是一脸平静,丝毫没有因为祁云山的以外之举而感到不悦。
“免礼了。”王平川冷声道。
一行人缓缓起身,站在祁云山身后。
祁云山再次拱手行礼,缓缓说道:“侯爷远道而来,长途跋涉饱受风霜之苦。”
“还请侯爷您先随我等入宗休息。”
“本宗也好略尽地主之谊。”
王平川看了看身旁张巨,见得老者面色平静,这才向着祁云山微微点头,随即在丹屏宗一行人的带领下缓缓进入丹屏宗内。
......
卫栩看着空旷的落日坪,满脸疑惑,随即一声令下,数万人整齐排列在空旷的雪原上。
只见一人骑马飞速赶至卫栩身前,急切的问道:“卫栩老哥,什么情况?”
“火翎信上不是让我们携全族兵马火速赶来落日坪吗?”
“这里怎么连根人毛都没有?”
“韩家这是哪根筋搭错了?”
“跟我们开玩笑呢?”
“我们马不停蹄的赶过来,马都快给跑死了!”
卫栩缓缓下马,坐在雪地上,摸了摸隐隐作痛的额头,平静说道:“周老弟稍安勿躁。”
“我现在也是蒙在鼓里。”
“但是火翎信是这么交代的。”
“韩家不会轻易递出火翎信,必然是有十万火急的事情。”
“或许是我们来早了。”
“先暂且在此歇息吧。”
说罢便是向着身旁侍从说道:“传令下去,先在此暂做歇息。”
周径摇摇头,满脸怒容,重重叹息一身“唉!”说罢便是坐在卫栩身旁,伸手捏雪球消磨时间。
阵营前二人骑马有说有笑缓缓朝着卫栩于周径所在之处二来。
“听说你媳妇又给你添了个闺女?”
“渍渍渍,不是我说你啊老钱。”
“你这杆枪到底行不行啊?”
“命中率到时挺高的,一年一个,却总也每个带吧的啊!”
说完便是朗声一笑,充满了嘲讽,全然不顾身旁之人铁青的脸色。
钱纬渊当即还以颜色骂道:“放你娘的屁!”
“老的枪好使的很!”
“老子要啥来啥。”
“老子就喜欢闺女,所以胎胎都是闺女!”
“不像你,这一胎又是个儿子,就是他娘的生不出女儿。”
“这些年你老婆肚子一直没闲着。”
“咋的?”
“你是嫌你的儿子还不够?”
“都七八个儿子了,还在生,不就是想要个女儿吗?”
“某些人啊,就是羡慕我命好。”
“女儿多好?”
“又听话又懂事又孝顺。”
“没听说过那句话?”
“女儿就是爹的贴身小棉袄。”
“你以后连个暖心窝子的都没有。”
“将来等你老了,那么多儿子为了你的狗屁组长位置保准儿争得个头破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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