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三,知道她是什么动物吗”
众人出了玉壶春来到一个偏僻之处,苏烈一指身边的藏獒,冷笑道:“她是狰,最喜欢吃人,尤其喜欢吃活人的五脏六腑。再不老实回答问题,我让她把你肚子扒开,让你看着把自己的心、肝、脾、肺肾被她一点一点的吃下。”
藏獒聪明,颇为配合地双眼圆睁,尖牙暴露,扮出一副凶狠残忍的模样。听到苏烈说把黄三的肚子扒开,甚至还特意把前掌伸出来,露出里面尖长的利爪,在黄三肚子上演示了一下。
“爷爷啊,我真不知道谁是主谋。”黄义交吓得差点没晕过去,若是知道诳次人会是这种后果,就是给他再多的钱也不会干。
原来这小子是北边庆祥府人,家世本来颇为不错,却因为贪恋女色加上坐吃山空,继承的家产很快败光,老婆也跟人跑了。后来他在庆祥府感觉实在混不下去了,一年前来到国都太平城碰碰运气。
黄三在玄武学院也学过几年的武技,虽然实力一般,给别人看家护院还是绰绰有余的,在庆祥府不愿干是实在拉不下脸面,来到太平城很快他就谋了一份不错的差事,在一个大户人家当护班小队长。
只是这小子好色成性,那点薪酬都花在鸯水边的花街柳巷不说,还和主人的一个宠姬弄到了一起。一个多月前两人正行好事的时候被男主人抓个正着,结局自不必说,被人暴打一顿赶出家宅,没丢性命都算是不错了。
他名声已坏,此类行当再没他容身之所。大半个月前多次碰壁无果后正准备和一帮冒险者去天山碰碰运气,突然接到一庄美到不敢想的差事:和一个女人演一场戏,诳一个人。报酬是两百金币,外加等待的时候每天都可以到凤鸣院紫鸳那里厮混。
这种美得冒泡的好事哪儿找,黄三想都没想就答应下来。之后的每天都在紫鸳那里,直到昨天晚上有人把他带到苏烈初见他的不远处。
他本就是花间浪子,假扮个采花贼还不是手到擒来,于是就把原来相好的一个婊子玉壶春的雨荷弄到那座凶宅演戏。苏烈果然上当,跟踪了半天被他们耍得团团转。
苏烈走后不久有人就让他们离开。黄三和这雨荷于是来到玉壶春胡天黑地里厮混了一天一夜,若不是苏烈等人寻到,还不知道要厮混到什么时候呢。
黄三把这事的前因后果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哭诉哀求道:“几位爷爷,人家根本没出面,找我的时候就让一个讨饭的小孩把钱交给我,把要求说一遍。后来每次通知我消息的都是凤鸣院看门的万老龟,我没见过那人长什么样,哪里知道主谋是谁,你们就放过我吧。”
几人见他不想说谎的样子,一时间也都颇为丧气。展南翔冷笑道:“你这小子一看就不是好鸟,会那么老实听话”
“我我倒是也想拿了钱偷跑来着,可刚出凤鸣院就被人臭揍一顿,哪里还敢。”黄三苦笑道。
苏烈又找那叫雨荷的妓者对质一遍,发现她的确是昨天晚上自己见到的女人,而且说辞和黄三没什么大的出入。不禁一阵失望,心说院长还真算着了,现在看来即使把凤鸣院的大茶壶找来,估计也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
不久陈彦川提着一个干巴瘦的老头来,正是黄义交说的凤鸣院那个姓万的大茶壶。只是结果和苏烈预料的一样,这也不知道真正的主谋是谁,平时有什么消息需要传递,都是外面来一个在周围讨生活的小孩递给他一个小纸条,他看完后把消息传给黄三的。
“别哭了,那小孩叫什么名字,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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