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也发现说得有些太多了,于是闭口不再废话。不久来到学院,三人于寝室处找到王氏兄弟及周围的同学印证,又在苏烈的寝室搜了一番,见基本印证了苏烈的话,也没再耽搁,又飞速返回太子的外宅别居。
过去一看皇甫惟明、马东阳等人已经先到,马东阳正拿着两个盛有长发、布丝的玻璃瓶向太子讲解。
见苏烈三人回来,马东阳向廉明和陈子昂轻轻问了几句,然后让另一个弟子匡正取出遗留在苏烈老屋的那双靴子,又让苏烈把自己的靴子脱掉。两双放在一起道:“太子殿下,这两双靴子虽然外观一般,尺码也是一样,那双新鞋却绝不可能是苏烈的。”
“喔!为何?”苏瑜奇道。
“殿下请看,苏烈的这双靴子很合脚,所以踩踏的很均匀。”
马东阳把苏烈那双靴子递给苏瑜看了看,然后又拿起那双新鞋道:“这双鞋因为穿的人脚更大,穿着不合脚,所以在前面留有脚趾印。”
苏瑜一看果然如此,又让苏烈穿上试试,果然顶不到前面的位置,不禁挑起大拇指赞道:“马爱卿真是神探,本宫佩服。”
“咱们再说这鞋印。”
马东阳又把数个痕迹印模取出,一指其中两个鞋印道:“左边就是那双新鞋的,而且只有向里一行,说明那人是穿着它进去的;右边这个是向外一行,说明那人是在院内把鞋换掉埋下,然后穿着另一双鞋出去的。”
又一指中间一个道:“这些是苏烈脚下的那双鞋,来回走了两趟,正好和昨晚、今早的两趟吻合。”
太子点了点头,想了想又摇头道:“虽然如此,却并不能证明苏烈不是凶手啊,也许是他的同伙带去的呢?”
“殿下所说的确有可能,不过我还有其他证据。”
马东阳说着让廉明把枪剑、血衣拿过来,指着其中一个印模道“这印模取自那两把武器上,旁边数个都是苏烈的十指掌纹,可以看出明显的不同。”
又让匡正牵来一条金色的阔鼻大犬在苏烈身周闻了闻,见那狗没什么表示,于是马东阳指着血衣和枪剑道:“血衣和枪剑上的血液那头金毛已经嗅出,的确出自被杀的那几人。现在它对苏烈没什么表示,证明苏烈身上没有这种气息,而这也是我让廉明去他宿舍证明他昨天没洗澡、没换衣服的原因。”
“这岂不就说明苏烈不是凶手?”太子道。
“的确,综合这些证据来看,我判断苏烈不是凶手。”马东阳点头道。
“我看不然。”
太子左庶子成何这时挺身而出,冷声道:“苏烈完全可以杀过人后擦掉剑柄上的纹路,然后让别人把武器衣物送过去;而他还可以在外面洗过澡再回去,这样身上就没有气味了。我想以苏烈的精明,做到这些相信不难吧?”
苏瑜听得又点了点头,苏烈冷冷道:“左庶子,假如你是凶手,你会擦掉枪剑上的痕迹,然后再让党羽在上面留下手印吗?这且卜算,你还会把它们扔到你的老宅,再带人去把它们搜出来?”
“那洗澡有可能你总不能否认吧?”成何脸一红,又道。
“我枪剑那么重要的证物都扔老宅,那里现成的一口井我不用,偏跑到其他地方洗?”苏烈冷笑道。
“若是回去之前洗的呢,或者你这人回战神学院的路上脑子一热洗了个澡呢,这谁说得清。”成何道。
“那你就把这个可能证明出来。”苏烈懒得跟这个对自己充满敌意的家伙废话了,“谁主张谁举证,既然你说有这种可能,就由你负责举证证明被告人——也就是我的犯罪事实,被告我不负举证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