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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向伯父求援呢?”夏露米问。
“视情况而定吧。”威廉稍稍想了想,而后这样回答说。
从心里面来说,威廉是不想要向他的父亲奥托男爵求援的——他的目标可是像塔尔塔里亚那样的强大敌人。
威廉从来都是心高气傲的很。如果说在面对这些个流民,这些个渣渣一样的敌人的时候,他也要向他的父亲奥托男爵求援,才能够生存下来,那么他心里接受不了。
不过,当然了,如果事情真的发展到了那个程度的话,那么威廉自然不会死要面子活受罪。而且既然他看出来了这一次流民****的背后,有半人马汗国的影子。那也就代表,这流民暴乱不能等闲视之。其难度不是一般的绿色简单任务。至少也是黄色的中等难度。
虽然说威廉认为自己什么什么似的,乃是未来世界上最闪耀的明日之星。但是说到底,这是他第一次真正以指挥官的身份上战场。没经验心里面自然会发憷。所以说,为了给自己留一个保险。自己这话就不能说的太满了。
“那么……我们固守城堡?”紧接着,夏露米就又提出了一个建议。
“那可不行。”威廉摇了摇头:“如果是一般的流民入境的话也就算了。但是既然他们能在短时间内打破一座伯爵的城堡。那么我们再选择死守,就不是个好办法了。”
“波德莱尔的城堡年久失修,而且是修建在平原地区的小型城堡。就是那种外墙只要三个人叠罗汉就能翻过去的那种。”听威廉这么说,夏露米就有点儿不爽了:“那种土木结构的小破城堡,与切尔斯克堡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好吧。好吧。那么我再说另外一个理由。”威廉说:“他们无法攻破切尔斯克城堡。但是以他们的实力,要攻破一般的农庄与小城镇,完全没有问题,对不对?毕竟他们大多数只有一道篱笆墙,又或者一堵土墙。农庄与小城镇里的农兵与城镇卫队的数量又不多,实力也不足。所以说他们都是很好的目标。”
“是的。”虽然很不愿意承认这一点,但是夏露米还是点了点头。
“所以说,我们固守切尔斯克城堡,就等于是放弃了领地内其他的所有的农庄与城镇。放任那些流民,或者说流寇们去洗劫那些地方。那可不好。”
“可是……”听威廉这么说。夏露米想不出什么辩驳的话。或者说,的确有可以辩驳的话,比如说“他们的安全与我们的安全比起来不值一提。”、“首先需要保证我们自己不被伤害,其他的事情都是次要的”这样的话。
但是,毕竟夏露米还要脸。或者说夏露米的脸皮还不够厚。毕竟她还年纪轻轻的,没有时间把自己的脸皮。或者说得好听一点,“城府”修炼的针扎不透。
“所以说啊,夏露米。”威廉晃了晃手指:“所以说,作为一位领主,既是权利,又是义务。在接受领地内的资源,财富,接受领地内的人们的服侍与供奉的同时,你也有义务去保护他们不受伤害,对不对?”
“道理是这个道理,这个我也知道,可是……”听威廉这么说,夏露米更觉得不好意思了。
“而且,再换一句话说。作为切尔斯克女伯爵。这个伯爵领内的一切可都是属于你的合法财产。他们要掠夺的,说到底都是属于你的财富。无论是那些农庄里的存量,那些器械,甚至包括农庄内的农民本身。他们都是你的财产。切尔斯克伯爵领沉沦了十几年。好不容易才恢复了一点活力。你就忍心这么轻易地把它们全都送出去?”
“我当然不忍心。我也不愿意。但是,威廉……我们真的能行吗?我们……我们真的打得过那些流寇吗?就凭我们两个?”夏露米不确定的这么问。
“当然。”威廉毫不犹豫的回答说:“当然能打得过!我是威廉·冯·赫里福德。注定要永载史册,万古流芳的男人。区区一场小小的针对流寇的小战斗,怎么可能难得倒我?!”
威廉斩钉截铁的这样说。说完之后,看着夏露米半震惊半崇拜,半不好意思半跃跃欲试的表情,然后又补充了一句:“而且就算是暂时战败了。我们也不是跑不了。到时候我们再逃回城堡里,然后写信向父亲求援,那样也来得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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