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军士兵于洪在树木和堡垒的残骸中悠闲地走着,手中上了刺刀的步枪,不断重复着刺和收的动作,轻松穿透脚下每一个清军士兵的心脏。
不论死的还是活的,统统都是照着心脏一刺刀。
锋利的三棱刺无疑最适合这种工作了,刺进清军身体的时候几乎感觉不到任何阻力,甚至有时候连肋骨都能轻松刺断,如果刺中的是还活着的,当刺刀拔出的时候,还会有鲜血就像泉水般从伤口处向上喷出,在阳光下看着极其刺目,当然,这种感觉对于他这样的老兵来说,早就已经是不值一提了,打到现在他都忘了自己杀死多少清军了。
三十还是五十?
或许应该今天就能过五十了吧?
他正在想着,手中步枪上的刺刀很随意地刺向脚下,忽然间好像被什么东西挡了一下,他下意识地一低头,脚下躺着的是一个二十多岁年轻人,身上穿着黄色棉甲,这时候还没完全死透,正瞪着死鱼一样的眼睛,茫然地望着天空,甚至于洪的刺刀都扎在他胸前了,都没有任何反应,如果不是嘴还在动,根本看不出有任何的生机。
“玛的,大热天穿这么多干嘛!”
于洪无语地说道。
就在同时他的手猛一用力,那刺刀瞬间穿透棉甲,一下没到了根部,紧接着他向外一抽,就在带血的刺刀抽出一刻,鲜血立刻喷射而出,那年轻的清军将领喉咙里响了一下,似乎好像喊了声额娘,但紧接着脑袋一歪闭上了眼。
就在同时数千里外的南京,一张用廉价布料装饰起来的木床上,一个四十左右的****正像狗一样趴在床上,背后一个大胖子正像骑马一样兴奋地冲击着,还不停抽打着她的pi股,那美妇习惯了般在那里很机械地哼哼着,突然间她不知道怎么的愣了一下,紧接着不顾一切地直起身子来,瞪大眼睛好像在倾听什么。
胖子猝不及防一下子被掀倒。
“玛的,老子可是花了钱的!”
他暴怒地骂着,抓住那美妇头一下子重新按倒,紧接着抓起旁边的皮鞭。
“爷饶命啊!”
那美妇赶紧抱着头喊道。
“玛的,还以为你在宫里当宜妃娘娘呢?”
胖子这才扔下皮鞭,骂骂咧咧地重新扶枪上马,在宜妃娘娘身上继续驰骋起来。
“你说什么?”
陕州城内,年羹尧薅着一名军官领子,面目狰狞地吼道。
“大,大人,那贼军放毒攻破崤山,守军全军覆没,如今正向陕州而来。”
那军官带着一头冷汗说道。
“那王爷呢?”
年羹尧吼道。
“王爷,王爷生死不明,不过贼军放毒时候,他就在前沿呢,估计这时候已经薨了,大人,别管王爷了,贼军已经过崤山,恐怕用不了半个时辰就到城下了!”
那军官哭丧着脸喊道。
陕州虽然也算城高池深,但实际上并不是真正要塞,这里主要是当作后勤基地,真正的防御就靠前面崤山,而且能打的清军都在崤山,正常情况下就算崤山战败失守,清军也能撤回来再守陕州,但可惜杨丰的du气弹让崤山守军全军覆没,根本就没有逃回来的,这里总共不过几千后勤部队而已,根本不可能阻挡住汹涌而来的明军主力。
他这样一喊,年羹尧迅清醒过来。
的确,胤祺恐怕也就死了,死了就死了吧,这又不是过去死一个阿哥那就是天大的事,这时候死个阿哥就死了吧,都死那么多了,也没必要太在意,年羹尧为胤祺默哀了一下之后,迅抛开了这个问题,然后毫不犹豫地下达了撤退命令。
不跑?不跑就是等死了。
当然,也不能说是撤退,只是他率领大营转进而已,转进到灵宝去,然后留下几千充当后勤部队的绿营固守陕州,至于他们守不守就跟他无关了,反正他接下来需要做的就是死守函谷关了,这座在原本秦函谷关位置重修的要塞是他最后的防线,另外也是关中的第二道大门,后面的第三道大门是潼关,但那里是八阿哥胤禩的防区。
就在年羹尧出陕州,向着几十里外函谷关亡命狂奔的时候,明军第一军在南线也同样使用du气弹熏开了雁翎关,和第四军几乎齐头并进通过崤山,并且先抵达陕州城下。被年羹尧留下来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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