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过屏幕接起,唐羽儿慌张的声音传来,“兮儿,快来救我。”
“你在哪?还在花偶吗?”
唐羽儿的声音突然小了,极快的说:“瑰丽酒店1816。”电话徒然被挂。
不疑有他!宁兮立刻叫师傅调头去酒店,“师傅麻烦您再快点。”
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左右,虽然不似白天那般拥挤,但路上依然车流不息,师傅是个天津人,“姑娘,嘛事那么急,再快也不能不看红绿灯啊!”
如果是自己开车,现在可顾不得什么灯不灯了,她给司机师傅加了两百块钱,用了十多分钟到酒店门口。
入了酒店大厅,本想去找酒店的工作人员,但她更倾向于这是今晚的恶作剧!也不知道又要见个什么世面。
在花偶包房里斗地主的其中一个,看见她的身影立马发消息给唐羽儿。〔羽姐人上电梯了〕
找到了羽儿说的房间号,门虚掩着,宁兮毫不犹豫的推门而入,“羽儿,你在哪?”
房间是一个有客厅有卧室的套房,移步到了卧室,浴室的水流声哗啦啦的传来,宁兮伸手敲了敲浴室的门:
“姐姐,你这是召我来看美人出浴吗?”
看到门是虚掩着等她,就知道这姐没事,本来的哪一点担心都没了,“你可别挑战我的耐心了,再这么下去朋友……。”话还没完!
浴室门被打开,唐裕头发湿漉漉的,身上的白衬衣紧贴着肌肤,西裤也湿透了,浑身散发着寒气,显然是刚从水里出来。
现在她满脑子问号?这是个什么情况?
看到出现在房间的人,唐裕眼神暗了暗,“你怎么在这。”
宁兮往后退了一步,“我走错了,打扰了!”
“我有那么让你避之不及吗?”
四目相对,有些分不清唐裕是恨,还是不甘心,不过恨也好,不甘心也罢,理智告诉她现在要离开这里。
转身还没走几步,就听到身后“砰“的一声,“你可真是没心!也是,怪我瞎。”这自嘲像一把无形地手,让她心跳漏了一拍。
平时白大褂的医生,清贵无双的男人,现在尽是悲伤。
本来要离去的脚步不自觉的停下,又朝着浴室走过去,唐裕一手打在浴室的玻璃上,鲜红的血液随流而下,看起来妖冶异常!
“你疯了!”宁兮惊呼,忙去扯过毛巾把唐裕的手的包起来,“你……。”想说什么,可一切都那么苍白无力。
“你不是要走吗?”男人英俊的眉峰微微扬起,冷眸睇她,“又想发散你的同情让人感激,然后走掉?”
真的怀疑这人有自虐倾向吧,仿佛流血的不是他一样,还有功夫冷言冷语刺自己呢,现下也懒得计较,宁兮用毛巾给他包好。
“呵!”他冷沉眸子看着转身的女人,看,被说中了,她要离开了。
宁兮去拿了一件睡袍回来,看见他像是一根无知觉的木头一样,浑身滴着水,阴沉地可怕,可是她总觉得有一丝可怜的气息。
一双白皙润莹的手伸过来为他解开衬衣,唐裕回过神来,衬衣的纽扣已经全被解开。
“你在玩刺激?跑酒店来冲冷水澡?”还穿着衣裤,也是让人无语,宁兮说着把衣服从他身上脱去!
她自持在女人中,个子是高的,可站在唐裕面前也只到他下巴,所以微微抬头,“我错了,我有罪,你能别这样了嘛,我们去医院。”
女人艳丽的脸对着他,红唇轻唇,唐裕眉心一跳,森寒的表情缓了几分,“我就是医生。”
“嗯,所以是镜子自己撞你手上的啦!”宁兮把睡袍给他,“裤子你自己脱,我去打电话让前台送医药箱上来。”
这都叫什么事啊?迟早死这两兄妹手里!
酒店工作人员能满足客人一切要求,很快把医药箱送到房间里来。
灰色的布艺沙发上,宁兮拿下已经被浸染红的毛巾,扔垃圾桶里,把消毒水直接往他手上到,唐裕想着以前她耍小性子也是如此!
消毒水到在伤口上,看着都疼,可这人眉都没皱一下,宁兮气结。
消完毒之后男人手背的伤口更加触目惊心,宁兮硬着头皮给他包扎好,纱布打上结才松了口气。
“好了,我的同情心完了,要走了!”
全程未发一言的男人,突然把宁兮拉到怀里,将她稳稳固定在自己怀里,“别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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