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邪恶的想着,伸手用力在脖子上拧了一下,原本白皙的脖颈很快浮上一片红晕,那疼痛不断地刺激着她的神经,她心里莫名的兴奋了起来,伸手将头发抓乱,眼中笑意连连。
“宋大哥,你好自为之……”她轻轻吐出一句话,接着,脸色一变,伸手捂着袒露的肌肤,抽泣着跑出了堂屋。
拎着药回家的谢珍正好撞见她衣衫不整,头发凌乱地跑出宋家,急忙将手中的药往身后一藏,眉头微微蹙了起来,
“宋大哥……宋大哥他……”许桂香也看见了她,脚步微顿,慌乱地朝宋家看了一眼,欲言又止一番后,再次掩面逃离。
谢珍急忙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眉头皱的越近,急忙将买来的避子药藏好,回到家中,就见宋景昭面不改色地端坐在桌前看书。
地上躺着一只显眼的荷包。
“许桂香怎么了?疯了?”她好奇的问了一句,慢步进屋,抬脚踢了一下那荷包。
宋景昭闻声回头,手中的书缓缓合了起来,正言道:“她不止疯,还有病!”
“怎么回事?”谢珍顿时就来了兴趣,往他身边一坐,兴致昂扬的看着他。
宋景昭将刚才发生的事仔仔细细的说了个遍,就见谢珍柳眉微扬,“那你还有闲心在这看书?你就不怕她编排你?”
“我行得端坐得正,为何要怕她?”宋景昭轻笑反问。
谢珍被堵了个哑口无言,摇摇头,拉过他的手就往外走,“我相信你是个君子,可外人未必就会这样认为,走,我带你说理去!”
“好!”宋景昭笑意清浅,没有拒绝,就这样任由她拉着走。
“你们这是要去哪?”刚出门口,从山中下来的刘氏看见她二人,急忙出声问道。
谢珍回头看着刘氏,咧嘴一笑,说道:“给我相公说理去!”
“说理?说什么理?”刘氏有些疑惑。
“跟上就知道了!”谢珍朝她挤了挤眉。
刘氏也想知道她不在家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当即就点头,将背篓放回院中,一手牵着一个孩子阔步追上了二人,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了?”
“一会你就知道了!”谢珍故意卖了个关子,主要是事情有些复杂,一时半会也说不清。
……
许桂香衣衫不整的一路跑回家,刚进家门便一头扑进了许母怀中,双手紧紧抱着她失声痛哭了起来。
哭声响动,悲戚,就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般。
许母还没见过她哭的这般伤心过,急忙丢掉了手中的簸箕,蹙眉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许桂香没有说话,哭的越发起劲,听的许母那叫一个揪心。
“你到底怎么了?”许母有些慌,扶着她肩膀将她从怀中拉出,目光不断在她身上游走,见她双眼红肿,衣衫不整头发还有些凌乱,心中咯噔一下,瞳仁不断收缩,“你倒是说啊!你这是怎么了?”
见气氛烘托得差不多,许桂香这才泣不成声地说道:“宋景昭他……他轻薄我……”
“什么?!”许母仿佛晴天霹雳一般,惊得头晕目眩,几乎没稳住身形一头栽了下去,她扶着许桂香的手不断颤抖,耳中轰鸣作响,过了好一会才勉强反应过来,“你说那姓宋的轻薄你?!”
许桂香点点头,再次扑进了许母怀中,哭的伤心欲绝。
许母眼尖的看见了她脖子上的痕迹,早经人事的她又怎会不明白那代表什么,当即就更咽着破口大骂了起来。
“宋景昭这个挨千刀的!他怎么敢啊!”
她话音刚落,眼眶中的泪水便如同倒豆子一般滚落了出来,紧紧将许桂香搂在怀中。
此时的谢家门口,早已围满了人。
听到院中传出的话,众人顿时惊作一团。
“不会吧……”
有人惊讶之余,又有些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