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在她耳边咬牙,“我竟不知道你还生了一张巧舌如簧的嘴,三言两语间就颠倒了黑白,今日若不试试,我觉得你肯定难以信服,所以……”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谢珍耳朵和脖颈上,酥酥痒痒的感觉让她有些忍不住腿脚发软,就连语气都软了几分,哼唧着求饶道:“相公,我知道错了你别这样,我害怕……”
“现在知道怕了?”宋景昭可不会这样放过她,张嘴将她的耳珠含住惩罚似的轻轻咬了一下。
谢珍身子一颤,卷长的睫毛轻轻颤抖着,嗓子眼中不受控制地溢出一声嘤咛。
这一声,就像是触发了宋景昭身上的某个机关一般。
“呼……”他强压下心中的躁动,缓缓后退一步,冷眼看着霞飞满面,气喘微嘘的她警告道:“下不为例,若下次再让我听到你颠倒是非可就别怪我将你吃干抹净了!”
谢珍如释重负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将重心全部放在后背上,紧紧贴着墙面不让自己瘫软下去,语气极快的说道:“不会了不会了!”
宋景昭生了副清逸面孔,平日里不苟言笑,性子古板严正,久而久之就显得有些刻板无趣,如今情欲被点燃,微红的眼梢倒显得别有一番风情,就像是动了情的神只一般,忍不住叫人错目凝望。
“累了一天了,早点休息吧。”宋景昭垂下眼皮,挡住了眼中的欲望,他声音嘶哑的说了一句,转身出了房间。
看着他的背影,谢珍抿了抿唇,心中庆幸的同时又有几分她自己也说不清的失落。
第二天。
谢父和谢涛天还没亮就来到宋家。
谢珍三人起了个大早,谢家父子刚进门就已经将饭菜端上桌了。
因为昨晚的缘故,谢珍对上宋景昭总觉得有些不自在,执拗地坐在谢父身旁,不敢靠他太近。
刘氏看着扭怩的谢珍,不动声色地朝宋景昭看了一眼,见他看谢珍的眼神如冰,面色冷峻,吃过饭就急忙将宋景昭拉到了身边,小声问道:“你跟珍儿是不是闹矛盾了?”
宋景昭还没说话呢,刘氏就着急地说道:“小姑娘闹脾气很正常,你哄着点依着她,等她性子过去了就没事了,听见没有。”
“我知道了。”宋景昭抿唇点头。
他也发现谢珍有意躲着她,或许是昨晚被吓到了。
他想着,刚出厨房想跟谢珍说句话,对他昨晚的冲动道歉,就见谢父背着手晃到他面前,伸长脖子朝厨房看了一眼后,给他使了个眼色就进了他和谢珍的房间。
他有些不明其理,但还是抬腿跟了进去。
一进屋,谢父就将门给关上了,随后从背后拿出一个被布包裹住的东西,慢慢将布拆开,递给他说道:“这是我年轻时上山打猎回来泡的虎酒,有十多年了,效果不一般,你睡前喝一点对身体好。”
看着瓶中漂浮着的圆柱体和谢杨氏与谢珍昨天的对话,宋景昭一下就猜到了这虎酒的功效。
“多谢岳父。”他神情闪过一丝晦暗,恭敬地对着谢父行了一礼,心中恨得牙痒痒。
谢父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男人都会出现这种力不从心的毛病你不用太过担心,该吃药吃药该治疗治疗,总会好的!”
“女婿谨遵岳父教诲……”
看着态度谦逊的宋景昭,谢父心中有些五味杂陈。
多好的个女婿啊,居然……
他再次拍了拍宋景昭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
屋外。
谢珍紧张地在门口徘徊着,几次想进去看看情况,但房屋紧闭,她又怕贸然进去打扰了屋中的两人,就在她迟疑未决时,就听刘氏透过厨房窗户,朝她喊道:“珍儿,你过来一下。”
“哎,好!”她回头看了一眼刘氏,又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想了想转身进了厨房,暂时将这茬抛在了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