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成君望着远远离去的刘去,心头一紧,只觉着刘去会做些什么疯狂之事,可对于刘去自己却是无能为力,也只能听之任之,并庆幸着他不会对自己如何,刚刚那一刻,霍成君的心已卡在喉头,幸而虚惊一场。
又熟知广川的知府加入,莫崔查案自是更容易了些,在知府的帮助下,很快便寻到了陶母死后,一直不愿露面的王仁礼,并将他安置于知府衙门中,使得无人可将这证人杀害,而刘病已也计划着从王家父子遇害之事为切入口,将刘去那一桩桩事查个清楚明白。
有了王仁礼的作证,又有他的一纸诉状,加之刘病已在背后撑腰,知府衙门便已忙活着如何将刘去请至知府衙门,好好询问一番,再将其定罪,又如何不让刘去反咬一口。
王仁礼想要的远不止是自家的仇,还有陶家母女三人之冤,想着已被官府寻到,又因韩增亮明了身份,并道此事乃是陛下有意还百姓一个明白的,如此才使王仁礼放下防备,全力配合,有王仁礼的相助,案情进展自是增快了不少,不过两日,便梳理得差不多,也可召见刘去前来协助查案。
当然,刘病已与韩增又岂是这般简单,只想着让刘去不必再回广川王府,谁知此时,刘去竟还找上了门,为的就是霍成君那一纸休书。
刘病已接过刘去命人递上的已经拟好的休书,冷冷一笑,“我签了这休书会如何?”似乎与己无关,刘病已抖了抖手中的绢帛,掷于桌面,一脸不在乎的模样。
“从此她与你无关,你们不必见面,而本王也会好好对待那小美人的,不过在此之前,她该为与你私会付出些许代价。”刘去不掩他的嗜血,刘病已心中暗道不好,可面上依旧一脸无所谓,反是在一旁的韩增急了起来。
“你敢!你可知她是何人?刘去,我警告你,你若敢伤她一分一毫,我韩增定不会让你好过!”韩增哪里能容得刘去对霍成君做什么,况且在韩增眼中,刘去就是个想着如何折磨人为快的大魔头,加上他身边那个毒妇,真不知霍成君会被他如何对待,此时不让他警醒警醒,就怕会闹出大事。
刘去不以为意,“韩增这名字倒有点耳熟……”刘去带着几分思考,打量了韩增一圈,“听闻长安城也有个叫韩增的,不知可是你?即便真是了又如何,排资论辈,本王乃是陛下的叔叔,别人怕你七世王侯,本王却无所畏惧。”刘去毫不为意,天高皇帝远,管他是不是韩增,陛下哪有时间管这些家长里短的事,到时再来一个毁尸灭迹就是了。
“好了,本王乏了,你赶紧将这休书签了。”刘去的耐心已经耗完,刘病已却依旧没有动笔的意思,刘去皱了皱眉,“你以为你不签本王就无法了,你看,如此便是了,哈哈……”刘去提起笔,在绢帛之上落下“金已”二字,收起绢帛便提步离去。
“龙额侯若想喝茶,欢迎来广川王府,可若是来与本王抢人的,还是好自为之,这是广川,不是你的长安城!”刘去嚣张狂傲,全然忽略了寒气愈重的刘病已,对于刘去而言,在广川只有他愿不愿意,要不要,哪有需顾及旁人的。
刘去对刘病已如此已算客气,只因不明他身份才会如此,可在见了韩增之后,自动将刘病已归为是韩增之人,明白底细也就不必太多顾及,况韩增与刘去不光差着辈分,两人更有皇室与非皇室之分,如此,刘去还有什么可怕的。
刘病已在刘去离去后,一拳落于桌面之上,他虽长于民间,在登基之前,未有任何权利,见人有时也需低头,可也没有如此过,“着实放肆,人人若如此,还需国法做什么,刘去,我刘病已断言,成君若有丝毫损伤,我定让你整个广川王府陪葬!”堂堂一个皇帝,却被番王逼着写休书,刘病已越想越觉窝囊,这口气如何咽得下。
“陛下,咱们早些行动,皇后娘娘便能早些脱险。”本是想着一切周到之时,再请刘去上知府衙门走一遭,如今看来,得加快行动了。
刘病已虽怒,却还未被冲昏了理智,点点头,松开了手中的拳,心中暗想:刘去只要敢伤霍成君,他刘病已定为霍成君将这仇十倍百倍以相报,也祈祷霍成君还可等他几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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