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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速战速决。
云飞齐眼睛微微一眯,左手握着扶摇剑将其置于腰间,双膝微曲,右手放到剑柄处作拔剑势。
看着越来越近的持刀武者,他轻轻吐出三个字:
“燕归来。”
随后迅速拔剑出鞘又快如闪电般的收剑归鞘。
不过这回大拇指却并没有抵在剑鞘与剑之间。
这次的燕,无需归。
一丝剑气都没有散发。
可是持刀武者飞奔的身影却骤然一停,从脸庞中间缓缓出现一道细细的血痕,一直延续到整个身体。
“噗呲!”
血液喷洒而出,武者身体骤然一分两半!
“啊!!!”
罗润霖看见这一幕,惊恐万分,想逃跑却发现双腿早已软了下来,动弹不得。
云飞齐缓缓走到他身前,却扭头看向在场仅有的三名活人中的另一个。
这个为罗润霖撑伞的女童奴婢此刻早已将伞丢开,一脸恐惧。
云飞齐微微一笑,伸手揉了揉小女孩的脑袋,轻声道:
“走吧。”
女童亲眼目睹云飞齐杀人的过程,早已恐惧不已,此刻听见他这句话顿时惊慌失措的连爬带跑的匆忙离去。
云飞齐见她离开,才转头看向地上的罗润霖。
“噌!”
他把扶摇剑一把抽出,响起一阵利刃出鞘的剑鸣声。
那位中年人的身体也随着一抖,颤巍巍的说道:“阁........阁下,所为何事啊?钱....还是什么的我都可以给你啊。”
云飞齐见此一声冷笑,道:“罗大人,这可不像你啊。”
“什.....”中年人一怔。
云飞齐紧接着冷声道:“兵部侍郎,罗润霖。”
“建元十二年的科举,你一朝金榜题名,身为状元郎,衣锦还乡,可谓风光无限。”
“建元十八年,那时的你在德余县位居县令之位已然六年有余。
你事必躬亲,将德余县治理的井井有条,凌都每年派去的监查官员上报回来的奏折也都是对你这位县令的赞扬之词。”
“不过,那位官员每次去你德余县回来之后,就会自以为很隐蔽的在凌都之内新添一处豪华宅邸。”
“还有,德余县那六年时常出现女童失踪之事,却从未传扬开来,因为都被你这位百姓赞誉的‘父母官’给压下来了。”
说到这儿,罗润霖脸色一变,道:“你......”
“哎,还没说完呢。”云飞齐挥了挥手中扶摇剑。
罗润霖看见明晃晃的扶摇剑顿时连一声大气都不敢出。
“建元十九年,这是你在德余县任职的最后一年。这一年,县内出现了一桩大案。”
“本地望族,李家的三公子见色起意,当街强抢已有婚配的一位名为张莲的民女,甚至命令手下恶仆将那位可怜女子的丈夫活活打死!”
“可是犯下杀人大罪的他没有就此罢休!”
“这个人渣!他当街扒开那位女子衣物,甚至还抓来那位女子七岁大的儿子让他在旁边看着!”
云飞齐神色越来越愤怒,表情也愈发狰狞。
“那个人渣!”
“他竟然就这么.......
就这么当着那孩子的面,强迫那孩子的母亲与他行苟合之事!”
“你说他怎么敢?!”
“啊?!”
“你告诉我啊!”
云飞齐一把拽起罗润霖的衣领,脸色狰狞,怒道:“你说,这种人渣!该不该死!”
“啊?!罗县令!”
“我......我......”罗润霖此刻早已脸色一片惨白,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来。
“砰!”
云飞齐一把将罗润霖砸到一旁的石墙之上,巨大的力道将石墙都撞得支离破碎。
云飞齐脸色阴沉,咬牙切齿的怒道:
“他该死!”
“可是罗县令,你那时可是县令啊,为什么你就是觉得这种人渣他不该死呢?!”
“不.......不不........我.......”罗润霖嘴里吐血,还在一脸惊恐的说着模糊不清的话。
“让我来说!”
云飞齐又是重重一拳打在罗润霖脸上,打飞数颗带血碎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