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是他自己撞上去的,雪芽拦了,你们都看到的。”
“可你不该刺激我家少爷,你明知道他为了你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你却还打击他,你就是摆明了将我家少爷往死里推。”
这罪名娄玉丹可担不起,遂顾不得什么形象,尖声反驳:“我本无意于他,是他自己太执着,如何能怪得了我,你休得胡说,你主仆二人一唱一和毁我名誉,这事儿我还要找你们讨个说法。”
书童毕竟是个下人,被这一呵,顿时吓得不敢吭声,只呜咽哭泣。
人群中窃窃私语声渐大,不多时,蒋瑜便和另外人从人群后走出来。
“看什么看,还上不上课了。”蒋瑜黑着脸吼一声,围观的人顿时如潮退一般迅速散开,只不过还在频频回头想要看事情如何收场。
楮孟推着姚肆也打算离开,辛习染却不怕,拦住道:“走什么,这事儿好戏还在后头呐。”
丘盏已经退到后面,“蒋先生的话得听,快走吧,都出这么大事儿了还有闲心看热闹。”
辛习染不舍的瘪瘪嘴,只得跟着一行离开,公羽北几人也随着大众离去,不一会儿步丹阁外人就散了个空。
“爹----”娄玉丹泪眼婆娑的跑过去,看了蒋瑜一眼,不安的走到另一中年人身边。
三人之中有一人率先急步朝刘温而去,手里提着药箱,正是医馆大夫罗木。
蒋瑜和娄屈一阵沉默,事态发生到这个地步,已经算是严重非常了。
“这事儿---蒋先生可有何高见?”娄屈示意娄玉丹先不要说话,先问了蒋瑜。
蒋瑜不发话,他也是书院里颇有话语权的人,娄屈见他面色不好,又深知这老家伙的脾性,知道这事儿没那么容易过去,遂又去看看刘温的情况。
书童跪在地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罗大夫,我们家少爷可----可还有救?”
娄屈走过去,默默的观察罗木脸上的表情,虽然眉头紧蹙,不过看得出来并非棘手,他立马放了心。
山长不在,作为监院,他对书院的一切负责,若是这里出了人命,他这监院也算是坐到头了,但只要人不无大碍,一切就好说。
“丹儿你先回去,这事与你无关你跑来凑什么热闹。”娄屈厉声吼道。
娄玉丹先是被吼的一愣,接着又反应过来,赶紧擦了眼泪给雪芽打眼色作势要离开。
书童听到此话,嚷嚷声越大了,这事的罪魁祸首,竟要因这简单的几句话就抵消?!那少爷这苦岂不是白受了。
他倒也是衷心,虽然畏惧娄屈的身份,却还是大着胆子诉冤,“监院大人,我们少爷是因为娄小姐才-----”
“放肆----”娄屈大喝一声:“事关小女名誉,你一个奴才也敢胡说,我身为监院,就有责任代为管教这书院里的每一个人,信口胡诌可不是老夫子教人所为,先关去思过门一月,认错了再出来。”
书童一见这是要让自己闭嘴,若自己被关进去,那少爷死活不论,这件事的真相铁定会成了少爷一个人的过错,说不定连书院都上不了。
他也是会看脸色的,看出远处蒋瑜的不悦,也知道这位老先生最是不喜女子入学,立马起身跑过去再扑通一声跪下。
“蒋先生,少爷没有错,是娄小姐先伤人在先,少爷受不了刺激才寻了短见,还请蒋先生给少爷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