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而且我听说,那个杨小姐,也不是空有虚名啊。这个情况,咱们得重视起来。”
听他这么问,那穿着圆领袍的男子,脸上不由露出了沉思之色。随即说道:“说不定是那同味堂的冯玉祥,故弄玄虚。莫不是他听到了什么消息吧?”
被这人一提醒,紫袍男子随即眉头也皱了起来。
这两人其中一人是庙镇,李记药堂的掌柜,另外一人则是他的合作伙伴。这次他们想合伙推出一味药茶。
却不想,突然听到一旁的杭三,说起了杨若为同味堂的掌柜,辨别出一味神奇药茶的消息。
同味堂原本就比他们名声响,如果他们也要推出药茶,这对于他们来说,就是灭顶之灾。
这次他们可是准备大干一场的。
随即便见到这两人,急冲冲的站了起来,结完账后,走了出去。
“那最后杨小姐,将那茶方,全部都辨别出来了?”银双问道。
杭三立刻点了点头:“那是当然,你也不看看,那杨小姐是什么人。哎,想我当初,若是能遇上杨小姐那样的人,说不定就不会阴沟里翻船了。”
银杏点了点头,神情若有所思,说道:“是啊,这样的本事,可真是神技。”
最后茶钱还是银双付的,杭三手里的那五两银子,只够付半杯的。他们两人喝了两杯云雾茶,得付二十两银子。
一会后两人出了茶楼,那前面被杭三当场奚落的那名小伙计,不由朝他背后啐了一口。“我呸,什么东西,明明没钱,还装什么大尾巴狼,最后还得人家小姑娘付钱,真是个吃软饭的。”
这茶楼人来人往,不缺八卦之人,那后面来喝茶的人,听到这小伙计嘴里嘀咕着,不由有些好奇,便问他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于是这小伙计,便一五一十的整件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于是一会后,整个茶楼里的人,都知道了,杭三傍上了一有钱人家的小姐。
出了茶楼后,杭三倒是第一次如此的紧张。
“姑娘,真是不好意思,说好我请的,最后却让你付了。我最近手头有点紧,你要不告诉我个地址,等我杭三挣到了银子,就立刻还给你如何?”
银杏认真的看了下杭三道:“杭先生,你年轻力壮,脑子又好,何不好好的找份工作做呢。银子的事情么,等我们哪天有缘再见时,再说吧。”
杭三眼睛不由一亮,“你说,我们还能再见面吗?”
银杏确是笑而不语,然后离开了。
直到银杏的身影看不到了,杭三才慢慢的将紧紧拽在手里的五两银子,拿了出来。
只听他喃喃道:“天无绝人之路,我不相信,我杭三这辈子就这样了,姑娘,你就等着吧!”
银杏回去后,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昭和郡主考虑了半响后,问道:“不知道那药茶的效果如何?真的犹如传说般,那么神奇。”
银杏便回道:“说是这么说的,可是具体的效果如何,只有喝过的人才知道了。”
被银杏这么一提醒,昭和郡主顿时说了句。“那照目前的形势看,喝过这药茶的除了同味堂的掌柜冯玉祥,就是杨小姐了。看来我得去亲自问问她才知道,那茶的效果到底如何?”
银双听出了昭和郡主话里的意思,便问:“怎么了郡主,你对那药茶感兴趣?”
却听昭和郡主回道:“下月乃是我爹爹的五十大寿,我正想着要送他什么礼物呢?爹爹爱茶如命,我想若是我能将这神奇药茶奉送于他,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银双和银杏听了不由同时说道:“郡主真是孝顺,王爷知道了,一定会很开心的。”
昭和郡主笑了笑,随即吩咐四周,准备回西京去找公孙谨。
回西京时,昭和郡主换了辆马车。这辆马车却比白天坐的那抬轿撵,看上去还要富丽堂皇,里面铺着天鹅绒的地毯,点着让人昏昏欲睡的熏香,里面还铺着软卧。
昭和郡主斜靠在小几上,默默的想着心思。
不想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吵嚷声。
“快,抓住他,抓住他!”
这声音来的太突然,银双和银杏第一反应就是护着轿子。
但他们看到的确是两个大汉,追着一个赤着脚的男孩,悬着的心便放了下来。
那男孩满脸脏污,看不清长相,只是一双眼睛显得格外有神。
但是他显得特别慌张,东躲西藏间,竟然一下子撞到了,昭和郡主的轿子旁。
“哎呦!”小童摔倒了,将那轿帘扯动了下。
“你干嘛?”银双大呼了一声,就要将那小童拉出去。
银杏忙道:“郡主,不必惊慌,是两个大汉,追一个小童。这小童,刚才不小心,在轿子旁摔倒了,郡主你看?”
这会昭和郡主,却眼尖的现,自己的轿帘边上,多了一张千纸鹤的纸条。这张纸条,曾经她很熟悉。
她手指颤抖了下,想要去捡,却又没有去捡。她定了定神后,才道:“”
“若是没什么其他的事情,继续赶路吧。那摔跤的小童,给点银子打了。”
是银双回了句,便将那摔倒的小童拎了起来。
那小童见银双帮她拎了起来,不由朝她胸口打了一拳。“你放开我!”然后哧溜一下跑开了。
银双神情先是一愣,随即脸上便带着一抹愤怒之色。等到她准备去追那小童时,那孩子,已经早就跑的没影了。
银杏在一旁,确是掩嘴直笑,她笑银双被一个小毛孩,吃了豆腐。
银双却誓,要将那小孩找到,暴打一顿。
当那小童飞快的逃到一街角的位置时,一名如玉的公子,出现在他面前。“公子,信我已经送到那轿子里了。”
儒风将一袋钱丢到他手中,说道:“你做的不错,只是胆子大了些,当心爪子被人给跺了。”
那小童显然知道,儒风说他后面不该占那个小丫鬟便宜的事情。
他手里挥动着钱袋子,确是满脸的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