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要不谨慎点,确实容易出问题。”
“你那师兄我并没有下狠手,毕竟能引你入道途,我便已经承了他们的情,又怎么会伤害他们呢。”
“出手也是为了减少麻烦而已,少主无需担心!”
“想来少主身上应该是有信物的,应该是老和尚给你的,现在你可以看看,我已经以我手中这枚[优怜戒]发出了信号。”
“你身上那件信物,应该也有所感应吧!”
“就我的感应,那应该是老和尚的信物。”
听到这话,赵衍也有些发懵了,看来事情没有他想的那么糟糕。
或许眼前这人真就是全性所属,毕竟到现在这个地步,他也没有表演的必要了。
至于他所说的老和尚,在赵衍回忆起来当初的二管家确实是个光头。
以前他只以为是因为二管家人到中年不由己,秃头了而已。
现在想想,二管家还真有几个若隐若现的戒疤呢!
而二管家最后往他身上塞的除了那一张地行仙的符纸以外,就只给了他那个如今被他挂在胸口的小玉佛了。
所以听到赵优这般言之凿凿的话语,此时的赵衍也有那么点相信夏优的话。
不过他此时已然被束住了双手,所以那玉佛他自然是没办法拿出来了。
可接下来,好像是为了与夏优那一枚花脸戒指感应一般,赵衍原本挂在胸口的玉佛竟然直接也冒出一抹闪亮的灰色光芒。
竟是直接越过了赵衍身上的衣物,映射入了赵衍的眼中。
而这一刻,赵衍才算是真的相信了眼前这个光头中年赵优的说法。
因为他现在想来,自家二管家那张地行符直接将他带到清远城肯定是有原因的。
毕竟那样直接跑了数百上千里的路程,总不至于只是让他逃离天师府的追捕吧!
故而当那一抹灰色光亮自自己胸口藏匿玉佛处发出的时候,赵衍也是直接说道。
“你真与家父相识,还有二管家怎么会是和尚?”
听到这话,夏优也知道自家少主可能确定他的身份了。
不过想了想自家少主那鸡贼的性格,他还是没胆子将赵衍直接放开。
他只是一边向着自己川清楼的房间走去,一边说道。
“家父?那应该说不上是你父亲吧!掌门在几年前便羽化了。”
“想来是那些家伙装的吧!让我想想,老和尚那个性格装父亲做不出来,毕竟当年他一直都是念叨四大皆空的。”
“老道士也不至于,那股子喜欢打机锋的家伙,也装不来一个已为人父的样子,毕竟管教孩童他那样子不够格。”
“那就只能是老儒生了,他那股子喜欢教诲他人的性子,用来管教小家伙倒是最合适,而且还跟掌门同姓,正好合适。”
“不过那也是无奈之举,如今少主你只需要记住你的父亲叫做赵还真,是天底下独一份愿意为天下开太平的圣人即可。”
一边走着,夏优也在跟赵衍解释着。
而再一次听到赵还真这三个字,赵衍也若有所思。
因为他记得,当初那日他自湘西逃离之时,那个老道士和苗疆老太婆说的便是这样一个对他来说无比陌生的名字。
当初只是听了一下,现在再次出现在他的耳边赵衍自然也是有所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