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喝着酒。
喝了一个多小时,陆奕恒却来了。
傅东战看陆奕恒春风满面,完全没有刚才在电话里火气十足的样子。
突然觉得他这模样有些扎眼。
便收回视线,又闷头喝酒了。
陆奕恒在傅东战身旁坐下,长臂搭在傅东战肩上,有些幸灾乐祸的笑嘿嘿道。
“东哥,怎么看起来这么郁郁寡欢。
独守空房,欲.求.不.满了吧。
让你别作死了。
偏不信。
看吧,你老婆跑了吧。”
傅东战心情烦闷,冷冷斜睨了陆奕恒一眼,又埋头喝酒。
看傅东战心情实在不好,陆奕恒也不再笑他了,说。
“东哥,老婆跑了,你就去追啊,喝什么闷酒。
喝闷酒又追不回老婆。”
“面都见不上,怎么追。
她说生死不复相见。”
傅东战一说起这句话,心里莫名的揪着难受。
他仰头,就将一瓶酒灌下了。
陆奕恒还是第一次看傅东战这模样。
啧啧啧,东哥长大了,开始懂爱情的滋味了。
陆奕恒在边上看着,忍不住的在心里感叹。
“东哥,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就怕你没心而已。
想当初星辰那么讨厌我,我前前后后缠了她好几年,不也把人娶回家了。
你和嫂子都已经结婚了,还能比我难吗?
她说不见,你就制造机会见不就行了?!”
“你不懂,她比沈星辰刚强太多。”
傅东战喝了一个多小时,酒已经渐渐上头。
他颓然的靠在沙发椅背上。
两人正说着话,这会盛庭宇推门进来。
傅东战听到声响,撩起眼皮,就看见盛庭宇。
大夜晚的,他虽不像陆奕恒笑得春风满面,一张冷峻的脸庞,却也是容光满面。
傅东战觉得他就不该打电话给这两人,恹恹的又闭上眼。
盛庭宇看了眼半醉在沙发上的傅东战,微微挑眉。
他跟陆奕恒一样,也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傅东战。
忍不住问陆奕恒,“他怎么了。”
“老婆跑了,要跟他生死不复相见,”陆奕恒尽量憋住幸灾乐祸的笑,“啧,跟人家拍戏似的。”
盛庭宇觉得有些新奇的挑挑眉。
然后在沙发的另一边坐下,拿起一瓶酒喝了一口,说。
“跑了就去追。”
陆奕恒看着盛庭宇嘿嘿笑道。
“啧,庭哥,你果然是老婆跑过的人,深懂这道理啊!”
盛庭宇眼风冷冷扫了过去,陆奕恒忙收住坏笑,一本正经。
“咳,东哥,你听庭哥的准没错,庭哥说的话,一向不会错。”
傅东战喝到后半夜终于彻底醉了过去。
最后是陆奕恒送他回去。
却发现傅东战的别墅里一些东西似乎被搬走了。
还有他跟沫沫的卧室里,竟完全不见沫沫的东西。
陆奕恒才发现,事情似乎真的挺严重。
沫沫这次不单单是生气那么简单。
放下傅东战后,陆奕恒回了家。
半夜他摸黑爬上床。
沈星辰半梦半醒间,感觉陆奕恒回来了。
迷迷糊糊开口。
“回来了?”
“嗯。”陆奕恒吻了吻沈星辰的唇角。
看她困得眼睛也睁不开,柔声哄。
“继续睡吧。”
沈星辰便又继续沉沉睡去了。
今晚看傅东战郁郁难受的样子,陆奕恒心底也有些感触。
让他想起了曾经沈星辰一次又一次离开他的那些糟心事情。
而此刻,她就乖乖巧巧的窝在他怀里,睡得又香又甜,陆奕恒感觉从来没有过的幸福。
最后他抱着她,也满足的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