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过了吗?”
“过了就过了吧,只要言儿安好,我就那么平平安安,无风无雨的过好下半辈子也挺好的。”至于宋龄,心都死了,再一次触动,也不过是无关紧要生起的一丝无奈和哀伤而已。
也没有到什么要死要活的地步,更不会痛彻心扉,活活的折腾死自己。
侍女听到她这么说,看她没有失望和妒忌的神色,心中想着:夫人怕是真的死心了。
无声的叹息了一次,她知道夫人还有大小姐陪着,也不至于太过于孤单,只是长时间的吃斋念佛,心底大概是心如止水。
她不想要在这宅子里面斗,可是柳韵苓母女又岂是个省油灯?
好在还有聪明灵慧的大小姐在,不然,夫人怕是要一辈子做在佛堂里。
不过,这些话心中想想便好,大半夜的说出来惹什么晦气呢?
次日,巳时。
清晨属于朝阳日升的时候,温度不热,反倒有着徐徐清风拂面而过,沁人心灵舒畅,一身清爽。
如约而至的沈泽渊,还有姿态嚣张的沈泽苍,还有伴随而来的宋婉颜,以及相约而到的宋舒言。
清晨的日子,这一天里又修沐,比武场上的人几乎没有。
来到这里的更是少,只有寥寥几人。
沈泽渊示意宋舒言不必担心他。
“不知道你要选什么兵器?”沈泽苍问道。
“剑。”沈泽渊简言简语,矛和刀,匕首和棍子一类的,他自然是不会去选。
只所以选择用剑,只是因为他在平时会用到剑,也顺手一些。
沈泽苍笑了,意味不明,甚至于带着一丝阴戾,到一旁起一柄长剑来,挥动了几下,倒也有着几番模样。
“请。”沈泽渊伸手示意他,等他看了自己一眼,上去了之后,他自己也到了比武台上。
二人之间都有些一种无形的杀意徘徊在中间,无意间造就的压迫感,众人轻而易举就能够看出上面的针锋对决。
沈泽苍看了一下自己所选择的银色长剑,在朝阳之下,寒光照映,剑锋凌厉。
“这一次,你就别想着赢我了。”沈泽苍低语,阴沉极了。
他本身就是皇子,资质不算差,刻苦也不算太过,只能说是算得上,因此,体力只能属于人群里的中上等。
比起沈泽渊,他在体力上就已经输了。
此刻,沈泽渊沉着稳定,手持长剑,眉目肃杀。
沈泽苍先沈泽渊一步动了手,他刺,面前的人侧劈了过去,剑也歪了。
二人对上了一招,沈泽苍的手腕就隐隐做痛,虎口发麻,而沈泽渊寒着脸,身姿如电,一剑杀过去。
沈泽苍险而又险的躲了过去,却被临来的一脚踢中腹部,致使他连忙后退几步。
他怒而红着瞳孔,咬牙,执剑而去,或横,或刺,或劈,或斩,但凡是沈泽苍能够用得上的,他都是在不经意间使出来。
沈泽渊蹙眉,夫子最怕的就是有理说不清,想不到有一天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沈泽苍的剑招是没有一点章法的,只是凭借本能使出来,挡的住上一招,下一招就不知道是什么了。
眼下,也只能够耗着了。
沈泽苍勉强同他打了个平手,可体力却逐渐在衰退,也让他意识到自己根本撑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