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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稍等一会,我马上就来。”宋舒言支开嬷嬷,问了清漪几句话。
“这个时间,父亲回来没。”有宋龄在的话,她比较容易脱身。
清漪摇了摇头:“进日左相大人请相爷前去聚餐,一个时辰前就带上夫人去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宋舒言顿时觉得不妙了,只得先前往正厅。
果然,还没有进正厅,就听见了宋婉颜哭哭啼啼地声音:“我并没有想跟姐姐争夺的意思,可为什么她要告诉我一个错误的试题,还信誓旦旦的说就是荷花,害我白白准备了这么多天,祖母,孙女觉得好委屈啊。”
听到宋婉颜搬弄是非,宋舒言只觉得无语,她走进正厅,看到了宋婉颜趴在老夫人膝前,柳韵苓恨恨地看着她。
宋舒言向老夫人行了一礼:“孙女给祖母请安,不知祖母唤孙女过来所谓何事?”
老夫人恨恨地望着宋舒言,出言训斥:“你看看你干得好事,你为何要欺骗你妹妹,莫不是你就贪念那荣耀。”老夫人也不给宋舒言解释的机会,直接质问她。
宋舒言故作不解:“孙女何时欺骗了二妹妹,孙女做事一向光明磊落,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她可不信这一套,说了又何妨。
老夫人顿时更生气了:“若不是你欺骗婉颜,告诉她赏花宴的试题是荷花,她怎会白白准备了半月。今日你却博得头筹,老夫看你是故意的。”
宋舒言直言:“二妹从哪得知的试题是荷花,我确实和七殿下猜测过赏花宴的试题,当时我们猜的就是荷花,但也只是猜测而已,这点七殿下可以作证。只是不知二妹妹为何要偷听我和七殿下的谈话。”她就是实话实说,她们也不会放过她。
果然,宋婉颜怒了:“明明是你误导我,还要将罪责推个七殿下,我看你就是别有居心。”
对此,宋舒言又行了一礼:“我不知为何二妹妹要如此冤枉我,赏花宴你要的布匹姐姐让给你了,你下马车抢在姐姐前头,念你年纪小,不太懂嫡庶尊卑,姐姐也原谅你了,现在你又为何来冤枉姐姐,你可有证据?若有证据,孙女甘愿受罚”
“老夫人,七皇子求见。”突然有小厮进来禀报,老夫人立刻站起身,柳韵苓拉起正在哭泣的宋婉颜,准备迎接七皇子。
“老身参见七殿下”老夫人对沈泽渊轻轻行了一礼:“不知七殿下前来所谓何事。”
沈泽渊没有看老夫人,而是望向宋舒言:“前段时间我跟宋大小姐打了一个赌,赌这次的试题是否为荷花,本殿下赌输了,试题是梅花,所以现下本殿下来兑现承诺。”沈泽渊一说话,宋婉颜的谎言不攻自破。
老太太虽是不满宋舒言,可却也无奈,只得训斥了柳韵苓和宋舒言,禁足半月,然后又跟沈泽渊说了几句话,不久,沈泽渊便离开了,离开前望了一眼宋舒言。
宋舒言会意,打心底地感沈泽渊。
离开正厅,宋舒言并没有回自己的院子,而是前往宋婉颜的院子,还没进去,就听到了房间谩骂的声音,宋舒言走到房门前,大声说:“妹妹还是好好反省反省吧,还有,你想嫁给七殿下的愿望怕是落空了。”说完,便回了自己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