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回去些日子,一定要帮他找到那个公孙雪儿。”
教授和王队之间,有的不仅是理解和支持,还有多年合作生出的默契。
王队笑了,说道:“等新野战事完了,咱们一起去辽东。”王队长长吐了口气,望着门外院子里繁茂的花草,“咱们来到这个时代这么久了,真该好好领略下这里的风光啊。”
教授笑道:“哈哈,那就等战事结束,咱们组个团,好好游游三国。”
“哈哈,好!”王队爽朗地笑了,“从荆州去辽东,组团游三国,等回去了,咱们就可以给历史书挑毛病喽,咱们可是掌握着第一手的信息啊。”
教授突然收起笑容,忧虑地道:“你这样一说,我倒想起一件事,始终觉得不对劲,在历史上的官渡之战,辽东并没插手啊,难道历史记载有误?”
“不可能吧?我对官渡之战的历史最熟悉了,的确没有辽东公孙氏插手的记载,我觉得还是这边出了问题。”王队对战争史还是有足够自信的。
教授忧心忡忡地道:“我有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
“什么?”
教授盯着王队道:“怎么好多事情都和辽东有关,而且,但凡和辽东有关的事情,总会和历史发展有些偏差。华佗以前说过,那种奇怪的病症和恶毒,好像也和辽东沾边,我每每想到那邪毒的病症,心里就怕……”
“啊……”王队突然瞪大眼睛,叫了一声,“还有……你还记得左慈吗?怎么他见到我们几个,就说我们有灾。”
“恩,上次在这里,他来找蒯越筹钱,说过咱们两个有灾。”
王队脸色微变,神情有些紧张,声音也变得异样:“我和耿浩送孙策去天柱山,见到左慈,他又说起我有灾的事……”王队脸上显现出少见的恐慌,“后来他看到耿浩,也说耿浩有灾,而且,他还说……”
“他还说什么了?”教授也有些紧张了。
“他说,我们的灾在东北,在辽东……”
“难道……”教授赶紧心中蹿起一股寒意,不自觉地往身后望了望。“那、那左慈好像疯疯癫癫,他的话,能、能信吗?”教授嘴里发出疑问,内心却已经信了。
“那左慈的确有些魔怔,但连华佗都很尊重他,怕是真有些门道……”王队不自觉地按压着手指关节,发出“嘎嘣嘎嘣”的响声,“华佗说那邪毒恶疾和辽东有关,官渡之战违背历史也牵扯辽东,而左慈见到咱们三个人,都说咱们有灾,还说灾在辽东……”
“五木那个公孙雪儿也和辽东有关?”教授问道。
“五木?”王队好像突然想起什么,站起身,“咱们去找五木。”
教授不明白王队想干什么,跟着站了起来。
王队刚迈了两步,又停下来,低声嘱咐教授:“教授,关于和辽东有关的这些个猜测,咱们还是先不要让五木和耿浩知道,他们两个未必能沉得住气,说出来的话,我担心五木会更加惦记那个雪儿,毕竟现在去辽东太不合适了。”
教授点点头,两人匆忙赶去五木的房间。
屋子里,耿浩正和无精打采的五木闲扯,看到王队和教授进来,耿浩悄悄冲二人挤了下眼睛,示意五木状态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