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字。”
“‘爱’字怎么了?男孩子又不是不可以用,‘爱’,姓邓,‘邓爱’……‘邓艾’?!”耿浩突然睁大眼睛,“邓艾?!”他又追问一句,耿浩虽然无知,三国魏国大将邓艾总是知道的,那个孩子难道是邓艾?
“你咋对人家孩子那么感兴趣?”耿浩的反应引起女人的警觉,女人瞪着眼睛盯着耿浩。
“你不会怀疑我吧?”耿浩十分无辜,“人家孩子都那么大了,和我有啥关系?我就是说人家男孩子叫‘艾’字没啥不妥,说不准以后还能成大人物呢。”
“成大人物?”女人明显对此持怀疑态度,“就那孩子,说话结结巴巴的。”
女人的话又提醒了耿浩,对啊,三国里好像有句话,叫什么“或谑张飞胡,或笑邓艾吃”,难不成这孩子真的是邓艾吧?!
女人自言自语道:“就是成了大人物,男人叫个爱慕的‘爱’字也不好听啊。”
“爱慕的‘爱’呀。”耿浩多少有些失望,看来,也许只是巧合吧,“哎,老婆,你长学问了,连爱慕的爱都知道了?”
女人笑着道:“我哪知道啊,是孙妹子告诉我的,她呀,有块玉牌牌,那牌牌上的纹路就是这个爱字,她教给我的。她那块玉牌牌,还真挺好看的呢。”
女人只是随口说说,耿浩倒留了心:哎呀,好长时间没给女人买点什么了。耿浩想着,随口说道:“哦,那人家给孩子起这个名字就有道理了,说明人家夫妻感情好呢。”
女人点点头:“嗯,孙妹子对那男人还是挺痴情的,可是他男人却不知道跑去哪里,你们男人啊,没一个好东西……”
“得、得。”耿浩赶紧打断女人的话,“老婆你别又上纲上线的,我可是绝对的居家好男人。”
“你?哼!”女人不屑地哼着,不过脸上表现的,还是对自己男人的欣赏。
得到自己女人的肯定,每个男人都会骄傲。
耿浩骄傲得有些得意忘形了:“那孙妹子竟然……”
“你干嘛?!”女人使劲拧了耿浩一把,“叫得怪亲切的呢。我能叫,你也能叫吗?”
“哎呀,我错了错了,我就是说啊,她一个村妇模样,竟然还识文断字呢。”
“嗯,孙妹子可不简单呢,她还会瞧病呢。”能让女人由衷地夸奖另一个女人,实在不是一件容易事。
“她还会瞧病?”
“是啊,我问她回辽东后怎么生活,她说她可以给人家瞧病挣钱养活自己。”
“的确不简单,我看她可不像是普通的农家女,倒像是个大家闺秀似的。”
“嗯,我也这么觉得,我估计啊,一准是和男人好了,私奔出来的。”女人又展开了丰富的想象力。
“行了,老婆,咱不管人家咋回事了,她走了就好,走了,江波儿也就死了心了,咱也就省心了。”
“理儿是这么个理,可是,我倒有点舍不得了。而且,她走得又很匆忙,跑来咱家和我说了一声,就急匆匆走了。”
“她去哪了?”
“说是搭船回辽东老家,吞吞吐吐的,好像家里出了什么大事。”女人失去了一个聊天伙伴,显得有些惆怅,“唉,孤儿寡母的,忒可怜……”女人一提到孤儿寡母,眼圈忍不住又红了。
耿浩不停地劝,东扯西拉地说着闲话,总算逗得女人开心了。
女人回去了。
耿浩刚回营,便有军士送来信件,华佗来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