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
“呵呵”蔡鹏冷笑两声,“蔡某倒真有个问题,你既知我当年在虎牢关前,击退过吕奉先,为何还要自找没趣?”
王植闻言一愣,随机褪去脸上笑意,冷笑道:“看来蔡将军是铁了心追随那无家可归的刘皇叔了?我最后奉劝你一句,这里不是当年的虎牢关,王某也不是那徒有虚名的吕奉先!”
“哈哈哈”蔡鹏大笑不已,眼前这个心浮气躁,腰肩塌陷、痨病鬼样的家伙竟然自比吕奉先,这恐怕是蔡鹏有生以来听到的最完美的笑话了。“哈哈哈”蔡鹏的笑声中充满着对王植的轻蔑,也充满着自信。
“你……”王植显然被蔡鹏激怒了,“姓蔡的,你不要太过张狂,当年虎牢关,若不是你们无耻地以多胜少,若不是那吕奉先连斗数阵,若不是吕奉先轻敌,岂有你猖狂的机会?我再重复一遍,这里不是虎牢关,你手里也没有那糊弄人的空心棒子!”
“哈哈,王太守,你嘎哈呀,别急嘛,我还有一事要问。”
“你……讲……”王植楞了一下,又尽量展示出不战而屈人的风度。
蔡鹏拱拱手:“蔡某想请问,你可知道,你这荥阳太守能当到哪一天吗?”
“你……何意?”王植被蔡鹏的话弄迷糊了。
蔡鹏笑嘻嘻道:“蔡某告诉你吧,你的太守之位,今天到此为止!”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得“哗啷啷”声响,蔡鹏已经掣出三节棍,直奔王植顶门砸来……
王植绝不是只会吹牛,反应速度绝对够快,横举大枪,迎向扑面而来的棍子……
“嘡……”
这里的确不是虎牢关。
今天的蔡伯飞也不是当年的“菜鸟”,他手中那根“胳膊粗细能发出瘆人风声的乌黑空心大棍”也已经换成了三节棍。
三节棍不会像“空心大棍”那样折断。
“啪……”
但是,不会折断的三节棍却能弯曲,折返下来的第一节棍子准确击中王植的头,王植头上的武冠被打飞。
王植真的不是吕奉先。
起码王植没像吕布那样落荒而逃,他依旧端坐在马上,双手依旧保持着磕挡对手武器的姿势。
只是,王植很纳闷:明明挡住了,为何头上感觉一缕冰凉?
暗红的血,从他眼前不断向下流淌,王植终于明白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不挡了。
想通了的王植,再无牵挂,跌落马下……
“哗……”
“哇……”
“啊……”
“妈呀……”
周围的士兵被这一幕惊呆了,没人看清楚,自己的长官怎么就死了呢?
“挡我着,死!”蔡鹏大吼一声,轻轻一夹马肚,战马向前缓缓迈步……
迎面的枪戈慢慢垂落下去……
围堵的军阵悄悄闪开一条缝隙。
一人一马缓缓从枪戈丛中穿过,错愕呆立的曹军士兵默默低下头,甚至不敢正视这天不怕地不怕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