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弄口水喝呗。”五木坐在石凳上,擦拭着汗水,“这破天,都入冬了,还这么热。”
雪儿淡淡地应了声,放下药罐,取了碗水递给五木:“那得恭喜邓公子了。”
“嗨,有啥可恭喜的,哎,雪儿,”五木盯着雪儿,“你别一口一个邓公子行不?我听着咋这么别扭。”
“那我该叫你什么?邓大人?”公孙雪儿似笑非笑道。
“雪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嫌我这两天没来看你生气了?”五木站起来。
公孙雪儿摇摇头:“没有啊,真的没有,你不要多想。”接过水碗,转身往屋里走,“我哪里敢有这种奢望……”
五木一把拽住公孙雪儿的胳膊:“雪儿,你听我说……”
“你放开啊!”公孙雪儿低喝道,“被人家看见,说闲话的。”边说边挣脱。
“我不放开,看见怕什么!”五木拽得更紧。
“啪嚓”水碗落到地上,摔得粉碎。
“你看你!”
五木不顾雪儿的埋怨,双手抓住雪儿的胳膊:“雪儿,你不能这样,我真的喜欢你,我要娶你,我一定要娶你!”
“你放开!”公孙雪儿脸微微涨红,拧着眉喝道
“我不放!”五木说着,眼睛已有些模糊,“雪儿,我真的爱你,你相信我……”
“邓公子,你不要这样,好,我相信你,你先放开好不好?”见五木流泪了,雪儿心也软了。
“你这样喊我,当我是外人吗?为什么不像以前喊我‘五木’?我喜欢你喊我‘五木’,行吗?”五木不顾脸上的泪水,哀求道。
“唉……”雪儿长叹一声,“五木,放开我,好吗?”
五木紧紧将雪儿抱紧怀里:“雪儿、雪儿,你是我的雪儿,我是你的五木……”
“你、你、你干什么……”雪儿挣扎着,“我、我只是不想耽误了你的前程,你放开啊……”
“雪儿,我这都是为了我们的将来,我想让你快乐,我要挣钱、要出人头地,让你过上好日子。”五木不顾雪儿的挣扎,也管雪儿是否能听清楚,只是连珠炮似地自顾自说着,“我不想你整天这样忧郁,我不想你为了糊口而为人抓药医病,我要你像从前一样,在你的药房里快乐地歌唱,鼓捣你那些个瓶瓶罐罐,我要闻到你身上的药香……”
“哇”的一声,公孙雪儿再也抑制不住,大哭了出来,她死命地抠住五木的后背。
雪儿干瘦细长的手指深深嵌进五木的肌肤,五木忍着痛安慰雪儿:“哭吧,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
过了好久,公孙雪儿终于止住了哭泣。
“好了?不哭了?”五木歪着头盯着雪儿的眼睛。
“去!”雪儿扭过头。
“你不哭,我可哭了,哎呀妈呀,”五木呲牙咧嘴,“你可抠死我了……”
“啊?”
五木扭过身子,后背已有丝丝血迹渗透衣服。
“啊!你、你,咋弄的?”
“你指甲抠的呗,哎呀。”五木咝咝哈哈叫着。
雪儿快步跑进屋,取了药,掀起五木的衣服,涂抹着伤处。
“疼你咋不说啊,真是笨!”
“我舍不得说……”
“去!”雪儿使劲推了五木一把,“好些了没?”
五木转过来,要抓雪儿的手,雪儿躲闪到一旁:“你坐下,我们正经说说话。”雪儿的脸色又逐渐阴沉下来。
五木嬉皮笑脸道:“我就想不正经,啊,不,我就不想正经,哎,我给你唱首歌吧,以前唱过的。”
“我不想听。”
五木不管雪儿,跳到院子中间,做骑马状,边蹦边唱起来:
“偶爸刚弄死他
刚弄死他
那家冷大仨龙欧耶嘎叫进姚家
烤屁哈加内要舆论阿拉噗叫一嫩姚家……”
公孙雪儿终于被五木怪异的姿势逗的掩嘴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