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孙恭一个耳光扇到那虔婆脸上,那虔婆杀猪样地“嗷”了一声,便叽哩哇啦地叫嚷起来,几个狎司打杂一拥而上,对公孙恭拳打脚踢。
五木挤到近前,赶紧拉拽着护着公孙恭,公孙恭****着身体双手紧紧护着下体蜷缩在地上,痛苦地呻吟。
客人中有人出面制止了狎司和打杂,五木赶紧找来衣服裹住公孙恭的身子,站起来询问缘由,虔婆在气头上,说的话五木根本听不懂,有客人便帮着翻译,大意是公孙恭提出了太过份、太无法启齿的要求,两个姑娘满足不了,公孙恭便发了火。
见是自己一方理亏,一群人围着也太过难堪,五木劝散围观者,让虔婆和能帮忙翻译的客人进到屋里,不住地说好话,话里话外也暗示这位客人乃辽东有权有势之人,但虔婆并不买账,叫嚣着自己有靠山有后台,五木岂能不懂开办这类场所一定是有大背景的,又陪了些不是,帮忙翻译的客人又从中说和,几个人说了说,这事也就算了结了。
公孙恭仍旧捂着下体呻吟,但还能勉强行走,五木赶紧帮他穿好衣裤,掏了些钱塞给虔婆付了开销,还特地回自己房间给那姑娘留了赏钱。
虔婆见五木处事仗义,也觉得过意不去,妓院毕竟是生意,打了嫖客不是光彩的事,便让打杂的套了车送五木他们回去。送到门口,那虔婆告诉五木自己的后台是高句丽国的大将军,如果在这边有什么事情,可以来找自己,话说得敞亮,但言外之意也不过是警告五木不要动什么歪脑筋。
在国外惹了祸,五木没有心情动歪脑筋,回到住处,五木见公孙恭依旧痛苦,便要找大夫来看看,公孙恭伤在下体,自觉难看坚决不许,让五木也不要声张以免丑事外扬。
挨到天亮,公孙恭说感觉好多了,让五木赶紧张罗着回辽东。几天下来,买卖也基本完成了,五木觉得也不便在这里久留,队伍便匆忙上路了。
不料刚走了两天,公孙恭便突然发起高热,痛苦得不住喊叫,五木支走旁人强行扒开公孙恭的裤子,公孙恭下体红肿,大小颜色如同熟透的苹果一般。伤成这样,还伤在这要害部位,五木感觉事态严重了,赶紧招来队伍里几个管事的商议,却不细说公孙恭伤势,只说病得厉害,大家七嘴八舌议论一番,决定让有五木带两辆空车和几个随从拉着公孙恭,急速赶回辽东,顺路找找大夫为公孙恭诊治。
这条路地广人稀,五木又派一个随从骑快马去前面找寻大夫,自己带着车辆也尽可能快走。跑了好长时间,先走的随从终于带来一个大夫,那大夫也不会瞧这种毛病,只能简单弄点药敷上,又拿了些消肿止痛却未必对症的药让公孙恭服下。
五木不敢怠慢了,催促车子昼夜兼程赶回辽东。到了城里,五木赶紧跑去向公孙度禀告,却不敢说公孙恭是在妓院被人打伤,只说二公子在外吃饭饮酒,喝得有些多了,与人口角,被人踢在要害处,打人的是高句丽大将军属下。
公孙度赶紧找来城里有名的大夫,大夫看到伤势,不住摇头,公孙度将大夫拉到别的房间询问。
大夫答道:“二公子生命当无大碍,但伤势过重、又未得及时诊疗,眼下之药物,只能暂切维系疾症不再恶化,但时间长了,恐怕……”
公孙度急切道:“恐怕怎样?”
大夫瞄了榻上公孙恭一眼,小声道:“恐怕……恐怕难以人事了……”
“啊?!”公孙度子嗣本少,长子公孙康虽勇猛善战,但性格粗鲁,无有心机,次子公孙恭更像他,也深得他的喜爱,不想公孙恭竟遭此一劫,这对他而言不亚于晴天霹雳,他感到阵阵眩晕。
那大夫犹豫着道:“古书上倒是载有一方……”
公孙度一把抓住大夫:“快讲!”
“只是……”
“快讲!”公孙度眼睛似要喷火一般。
“是、是,古医书上载有‘九阳回天丸’,也许可以一试……”
“速速配来啊!”公孙度急的直跳。
“大人,急不得,需先用药慢慢消除外肾淤血后,才能服用此药,依二公子病情,怕也要个把月,那淤血才能消尽。”
“哦,那你一边诊治,一边配那药吧。”公孙度看到一丝希望。
“只是,这‘九阳回天丸’实在难以调配啊。”
公孙度狠不得立刻杀了这啰唆的大夫,强压怒火道:“都需何物,速速讲来。”
“是、是”大夫看公孙度那要杀人的眼神,不敢再啰唆了,“这丸药系用九种雄性外肾配制,六种都易寻找,只是虎、熊还有……人的外肾……”
“哦”公孙度听完,放了心,说道:“这三种我来想办法,其余的你立刻去筹备吧。”
大夫喏喏地退到门口。
“慢!”公孙度喝了一声。
那大夫吓了一跳,赶忙站住,却发现公孙度的眼睛直瞄着自己的下体,大夫吓得不住颤栗。
公孙度自然不会拿大夫的“外肾”入药,却警告他:“二公子病情绝不可外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