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重声明】接下来700字,内容比较敏感,下列读者禁看:长期胃肠病患者、有洁癖者、正在吃饭的读者,女读者请在男友陪同下观看(女汉子除外)……
……
让华佗把了脉、瞧了病、抓了药,耿浩兴奋不已。不过,他很快就高兴不起来了。华佗给他开了六天的药,按照华佗的医嘱,耿浩每天按时煎服,但越吃胃肠越难受,起初两天是微微的疼,然后两天是难忍的疼,第六天晚上,服下最后一剂药,肚子渐渐不疼了,耿浩暗想:神医就是神医,开了六天药,就是六天好,肚子没任何感觉了!就在耿浩得意忘形之际,身体中部的括约肌突然传来了神经反射!不好!耿浩赶紧往外跑……
多亏是住在荆州城里!多亏不用排队上厕所!耿浩冲进院内自己的专用茅房、瞅准了茅坑、深深地蹲了下去……
那么自然、那么畅快、那么的无法形容,却又是那么的无奈——奶奶的,忘脱裤子了……
耿浩裹着棉被蜷缩在榻上,望着地上的裤子、闻着裤子里传来的阵阵恶臭、看着几案上的煎药锅,耿浩暗骂华佗:什么特么的神医,别让老子再逮到你,只要再让我见到你,我唯一能保证的就是不打死你……
“咕噜噜”肚子又有了反应,耿浩顾不得骂华佗了,当然也顾不得穿上裤子了,飞一般冲了出去,重复着方才的一系列动作……
那么胀痛、那么难受、那么的无法形容……
(本来想找个形容词形容某种固体掉入一滩粘稠混合物中的象声词,可是闹哥本人觉得太恶心了!)
耿浩无法形容自己当时的感受,只觉得幸福怎么来的如此突然!
他低下头,凝视着自己的“产物”——挺挺的、直直的、硬硬的、黄黄的(汗,不会被和谐掉吧?)一只威风凛凛的大条傲然耸立于一滩垂头丧气的……之中……(饶了我吧,我实在无法继续描写这里了)
这、这、这不可能吧!至少十年了!耿浩近十年的记忆中不曾有如此帅气的“作品”!如果不是茅坑太深,耿浩真不敢保证不会用颤抖的双手捧起自己的“杰作”……(真的不再描写了,谁再描写这东西谁是小狗!)
……
不过,耿浩不敢开心太早,毕竟有过教训。小心翼翼地挨过几天,竟然再也发生任何意外,耿浩的胃肠病好了!神医毕竟是神医!耿浩彻底服了。耿浩不服也不行,不仅他十多年的胃肠病好了,令军医官束手无策的孙策也恢复得很快。虽然还无法骑马,但孙策已然可以坐起来,也可以慢慢走动了。耿浩去了病根,孙策也日渐好转,两人都开心,没事的时候,耿浩就跑来陪孙策闲扯。
“报——!”传令兵传来出征命令:乌程侯领长沙太守孙坚部加入讨贼勤王盟军,所部即刻兵发洛阳与盟军汇合,鉴于少将军孙策有伤在身,着令孙策部殿后押运粮草。
孙坚大军已然越过荆州最北部的南阳,孙策的殿后部队所押运的粮草不多,部队很快也行进到南阳郡界。
孙策却下令部队放慢行军速度,下午于南阳城南扎营,随即令人持乌程侯文书及金银绸绢赴南阳城,感谢南阳太守资助讨贼勤王义军粮草,并请南阳太守张咨来营中一叙,少将军孙策将代乌程侯设宴答谢张太守。
营中军士开始筹备晚宴,耿浩头一次见到孙坚营中如此大操大办,最令耿浩兴奋的是孙策通知他晚上作陪,能陪省长(起码也是市长)吃饭让耿浩感觉很有面子。
孙策嘱咐他把画画的东西带着,要让他现场作画,耿浩很紧张,连忙推脱,耿浩觉得在三国时代,是个文人就能写点诗画点画,耿浩道:“人家南阳省长也是个文艺范,我这三脚猫的手艺怎么拿得出手啊。”“让你画你就画,这是军令。”孙策以军令强制,耿浩道:“要不,我就不去作陪了吧。”“废什么话!作陪也是军令!”耿浩没法推辞了,只能不住犯愁,怎么办呢?用毛笔画国画那是百分之百要丢人的了。“画得好坏是次要的,画一幅画表示对张太守的敬意才是重点。”孙策强调。好吧,耿浩道,这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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