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进宝一手环胸一手摸着下巴想了想。
“大人,下官认为是那个叫刘五的房客。”
凌贤杰看着陈进宝,眼神当中露出很轻佻的目光。
“本官认为他俩就是同一个人。”
在场的人一听这话吓了一跳,这个倒是够匪夷所思,但是有可能吗?
陈进宝作揖说道:“大人,下官知道您这么说肯定有理由,下官洗耳恭听。”
凌贤杰对着陈进宝笑了笑,然后看着在场其他几个目瞪口呆的人。
“哈哈哈,你们肯定都觉得匪夷所思对吧?哈哈哈,但是本官这么想不是没有原因。”
说完,凌贤杰把那一叠审问记录拿起来,翻了一下抽出一张来。
“列位,都来看看吧。”
刑房里的人都围上来看,这是客栈伙计的审问记录,众人刚看见还有些不明白,毕竟已经看过的东西还拿出来看。
但是,众人一句一句往下看
“嗯!”
王富贵反应了过来,陈进宝看着他瞪大了双眼,还没明白怎么回事。
“富贵你怎么了?”
王富贵用手一指审问记录上的一句,其他人都顺着手指头看过去
“嗯!”
陈进宝也反应过来了,立马对着凌贤杰作揖说道:“大人真是神机妙算,下官佩服。”
凌贤杰把陈进宝扶起来,大理寺的官员还没明白怎么回事。
“行了,把东西放下吧,好好听陈捕头解释是什么意思,堂堂大理寺还没人家一个捕头厉害。”
大理寺的官员脸有些红,他放下审问记录,叹了口气,接着对陈进宝作揖说道:“劳烦陈捕头告知当中奥秘。”
陈进宝赶忙把他扶起来,寒颤几句,接着拿起那张审问记录,边看边说:“这是对客栈伙计的审问记录,天字一号房之前的客人,是初六晚上子时(深夜十一点到凌晨一点)来的,具体时间不明,当时客栈已经打烊了,伙计都已经忙完上床睡觉了。那时候听见客栈有拍门的声音,伙计刚忙出去开门,发现是一个男子,因为当时他也睡眼朦胧,没看清人长什么样儿,只记得那人背着个包袱,还说,是从外地来走亲戚的,路过这县城住一晚明天一早接着赶路。伙计当时很困没多想就让他住下了。”
陈进宝话音刚落,凌贤杰又接着说:“第二天早上,卯时四刻(早上六点)左右,伙计刚起床还在后院忙活,这人连饭都没吃就在柜台喊,退房。伙计赶忙跑到柜台,结果他喊完之后钥匙直接扔柜台上就走了,伙计心想,可能是他太赶时间了。直到现在伙计都不记得他长啥样。”
大理寺官员边听边点头,而陈进宝和王富贵两人,一个摸着下巴,一个咬着大拇指,一脸平静的听凌贤杰的话。
“凌大人,小的觉得这样有些牵强啊。毕竟这样太冒险了,万一伙计记得他长啥样,他换装成游商被伙计认出来咋办?”王富贵说道。
凌贤杰点了点头,接着说:“没错这种做法十分冒险,但是凶手在这案子中冒的险不止这一个。”
陈进宝一听这话,眉头都皱紧了。
“大人,您的意思是凶手还冒了另一个险,那就是让蒋涵捅他一剑。”
凌贤杰笑着对陈进宝点了点头,不过一旁的王富贵还是想不明白。
“大人,师傅,小的觉得这个风险太吓人了,这个万一搞得不对劲就真死了,凶手会拿命去赌这一回吗?更何况他怎么会知道蒋涵身上有把短剑的?”王富贵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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