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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进宝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在自己的脑海中,将证人的证言与搜查的情况整合起来梳理了一下这件案子。
“初七那天午时,死者来过客栈并由伙计带着去了天字一号房。”
“午时,蒋涵被人调戏,犯人不明初步怀疑是死者或凶手。”
“午时,蒋涵被调戏时捅了犯人一剑,蒋涵口述犯人死亡,关于是否死亡不明。”
“午时,蒋涵将尸体拖往天字一号房并藏入床底下,此时天字一号房房门没锁。”
“午时,伙计看见一人走下来,与死者的衣着一样,因为没看见正脸,是否是死者不明。”
“午时,伙计上楼锁上了天字一号房。”
“初八早上,游商贾获进住天字一号房。”
“今日一早,发现床下有尸体。”
“根据验尸结果显示,死者死于初七酉时。”
陈进宝整合了这些线索及证言,好像这件案子乍看很简单,手法几乎已经明了。但是就在时间上出了很大的问题。
“嗯!”
陈进宝手摸着下巴眼睛滴溜溜的转了起来,心想:“时间这个东西没法帮凶手作假,但是人可以作假,如果蒋涵撒谎那么什么有人调戏她,她又把人拖到天字一号房就是胡扯。如果伙计和掌柜的撒谎,那么午时有人来客栈,打开天字一号房,之后什么没看清死者正脸都说胡说八道。考虑下两人的证言,好像有一个人撒谎另一个人的证言就说不通了。如果两人没有串通,那么两人应该都没有撒谎。但是”
“有一段证言是伙计自顾自的说法!”陈进宝自言自语的说道。
陈进宝换了个姿势,低着头双手抱怀,又一次陷入了思考。
“伙计说看见了一个衣着与死者一样的人下楼还说了不住店了,然后以为就是死者下楼了。并且还说掌柜的也看到了那个人,掌柜的那边没有询问还不知道是不是看见了。而且他还声称自个上楼锁了门,到底锁没锁也不清楚,这个只有问住店的蒋涵才有可能看到,但是她也没有说这件事。还有就是伙计说来的那人是死者,并且声称看见尸体就认出那人是初七那天来的人,蒋涵那边当时也没问她记不记得想奸污她的人长什么模样。再说了以前处理过qiangjian案,很多受害者都记不得犯人长什么样,能说上个大概就很不错了,蒋涵也不一定会记得。”
思量半天,陈进宝觉得伙计的那段证言有点问题,但也说不明白为什么死者的死亡时间会和证言差得那么远。万变不离其宗,还是凌贤杰的三种推测,一是证人们把时间搞错了,二是证人们一块撒了谎,三是死者是死后才被带到客栈来的。
“陈捕头!”
陈进宝被凌贤杰的喊声吓了一跳,赶忙跑出去找凌贤杰。而此时凌贤杰已经在走廊上了。
“大人有何吩咐?”
凌贤杰一边往楼下走一边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