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死,那我们只能强行给您喂了。”
徐千盛当即冷了脸;“我看你们谁敢”
徐千盛素常是一副风流不羁的样子,但冷下脸来时,整个人如同冰锥般锋利逼人。
然张城仗着有林溪撑腰,却不为所动,冲其他三人道:“你们三个还愣着干嘛,还不快行动。”
三人互望一眼,彼此点了一下头。随后张炳动作麻利的摁住了徐千盛的两条腿,陈梁固定住徐千盛的上半身,许飞则捏住了徐千盛的鼻子。
“你们不能这么做。”李喜珍忍不住大声说道。
“这位女士麻烦您先出去一下。”
张城沉声道。
李喜珍一脸愁楚地看向徐千盛,徐千盛神情轻松;“珍姐,你先出去吧。”
李喜珍只得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出去。
张城将粥一勺接一勺的喂进了徐千盛的嘴里,动作虽算不上粗鲁,但绝对不温柔。
当碗里的粥只剩下最后一口的时候,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林溪风姿绰约的走了进来。
与此同时张城舀起最后一勺粥送进了徐千盛的嘴里。
“你们可以放开他了。”林溪冲保镖们挥挥手,他们立马放开了徐千盛。
林溪似笑非笑的看向徐千盛:“徐先生,待遇不错嘛,这么多人服侍你吃饭。”
徐千盛笑盈盈的道:“小师妹,你终于肯见我了。”
“你们四个先出去,记得把门带上。”林溪说道。
四人鱼贯而出。
当门被重新合上后,林溪看着徐千盛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了起来:“我知道,你昨晚和今晚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试探我是否在乎你。
请你以后不要再试探了,我承认我在乎你,但你要是继续这样无理取闹的话,我无法保证我还会继续在乎你。”
徐千盛一双风情万种的凤眸灼灼地看着林溪:“小师妹,我不是在试探你。
昨晚我那样做是为了向你证明我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而今晚我之所以想让你来看我,是因为我觉得很孤独,我想让你陪我说说话。”
林溪目光深邃的看着徐千盛没有说话。
病房里安静的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两人对视了良久后。徐千盛深深地叹了口气,而后一脸恳切的道:“小师妹,我们像从前一样相处好吗?”
林溪嗤笑了一声:“五位师兄被你弄得不见了踪影,医馆被封了,师父也去世了。你觉得我们还能够回到从前吗?”
这次换徐千盛沉默了。
林溪接着说道:“你应该很清楚二师兄和九师兄都希望我不要和你有任何来往。
你知不知道每次来见你时,我都觉得我在背叛师父和师兄们,可不见你···”
林溪抿了抿唇,没再往下说。
她虽不明说。可他心里清楚因为十多年的师兄妹情分,还因为那个约定,她无法做到和他彻底断绝来往。
所以她只能选择对他冷淡,借以减轻对师父和师兄们的愧疚。
她心里的矛盾和挣扎,他何尝不明白。
可明白是一回事,心痛又是另一回事。
不过比起她对他的冷漠,他更无法接受的是她和他形同陌路。如果是这样的话,他恐怕会失去活下去的所有力量。
徐千盛默然良久后,目光认真而坚定的看着林溪,轻声说道:“小师妹,我们还是像之前一样吧。
每年你的生日,无论我送你什么生日礼物,你都必须接受。
每次你遇到困难,你必须第一个想到找我帮忙。”
林溪脸上没什么表情,声音低沉中略带了一丝沙哑:“好。”
徐千盛露出了一抹灿烂的微笑。
“最近我很忙,要是天没有塌下来并砸到你脑袋的话,就不要来烦我。”林溪语气平淡的道。
徐千盛应承的爽快:“好。”
“乖乖养病,别胡思乱想。”林溪说完这话,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病房。
夜晚的医院走廊里,安静而明亮,
李喜珍,张城,张炳,陈梁,以及许飞都站在走廊里。
林溪对李喜珍道:“珍姐,他就拜托你照顾了。要是遇到麻烦,就给我打电话。”
李喜诚恳的道:“林溪小姐,您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徐先生的。”
林溪点点头,而后叫上四个保镖一同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