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马到最后一圈,十匹马开始争先恐后的你超我赶,依旧是二皇子与世子子桓在前并驾齐驱。
走在最后边的叶永琏依旧没有要奋起直追的样子,当然他再怎么追赶也不可能追上前头两人了。
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白若尘彻底无奈了,抽了抽嘴角,走下看台,双手背后,瞪着慢慢悠悠的叶永琏。
最后二皇子率先冲过线,襄阳候世子秦诗翎次之,第三的是文弱书生样的林梓轩,也是林嬗儿的兄长。
白若尘走到叶永琏面前,抬头看坐在马上的叶永琏,一副要兴师问罪的样子:“今日怎么无精打采的?莫不是最近过于劳累伤了身子?”
白若尘这话一说,顿时引起他人的大笑,安爵府的小公子打趣道:“可不是嘛,昨天我还看见泽成兄从翠芳斋踉踉跄跄的出来呢,想必是在里面快活了一夜呢。”
众人一听更乐了,不约而同的开起玩笑来,叶永琏却一言不发,只等众人说完他才开口:“有皇子和世子在,永琏哪敢出头争风呢?争赢了还有面子,没争过那就很尴尬了,看二皇子这架势,与永琏的猜想完全一致,所以,永琏就不在二皇子面前献丑了,实在是上不得台面啊。至于昨日为何从翠芳斋踉踉跄跄的出来,那是因为我在里面打了一架,受了伤,不便剧烈运动。”
说完还很认真的对着白昊辰鞠了一躬:“还请二皇子恕罪,不要放在心上。”
这般直白的话私下说还能当自我调侃,但当着当事人的面说就不太好了吧。
王霄锦嗅到了危险的气味往白若尘身后缩了缩身子。
只见叶永琏丝毫不在意,目光炯炯的盯着白昊辰,眼中的不屑一览无遗。
二皇子的怒气被勾起,他本来还想给叶永琏一个台阶下,不至于他刚跟世家公子搞好关系的第一天就闹不愉快,留下不好的印象,但叶永琏眼里的赤裸裸的不屑与鄙夷,让他怒火中烧。
关于他的出身,就连皇上也不愿提起,当然,白昊辰本人也不知道。
白昊辰是元隋二年初春,一个小宫女从内侍太监那里得到了一包魅药,听说这药是最猛的催情的药,那宫女想当娘娘的日子不是一天两天了。
等到了除夕那天,皇帝在宫中设宴,趁人不备把有些头痛的皇帝扶下去休息时候把掺了药的醒酒茶给皇帝灌了下去,等皇后去寻的时候皇帝已经跟宫女交合完毕,静静的睡在一起了。
皇后大怒,叫太监把宫女一丝不挂的拖了下去,那宫女不停的求饶,大喊着:“皇后娘娘,奴婢知错了,奴婢知错了,皇后娘娘饶命啊,奴婢知错了,知错了,皇上,皇上,皇上”最后还不死心的叫了几声皇上,只可惜皇上被药迷的够呛,一直睡着皇后越听越气,气愤的带起飞扬的袖子回了凤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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