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屠老五已经被我扇倒在办公桌上。
一股钻心的疼痛袭遍我的全身,一股无名之火在我的身体里爆发出来。
我咬了要嘴唇,把屠老五刺进我手心里的匕首向他手里递了一下,右手肘子压在他左手臂上,膝盖用力顶了过去。
只听到咔嚓一声,他的右手臂粉碎性骨折。
我再用右手将他的衣领向上一拉,右脚从他的两腿间一跨,借助强大的身体的力道将他按到在地上,膝盖重重地向他的两条小腿上跪下去。
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屠老五的两个条小腿也粉碎性骨折。
这些动作我一起哈成,根本就看不出来一点拖泥带水。
此时,那把插在我手心的匕首的刀柄还握在屠老五的手里,而屠老五却断了一只手和两条脚,他根本就没意识到自己还是刺杀我手掌的凶手。
秦总见这架势慌了,提起一张椅子就向我的头砸下来。
我头一偏,椅子重重地砸在我的肩膀上。
与此同时,我一个扫腿就把秦总扫翻,秦总一个踉跄,头刚好撞在办公桌上,晕死过去。
见我眼冒凶光,另外两个人缩在墙角不敢动手了。
此时,不知道是谁报警了,外面的警车鸣着警笛停在云端装饰公司的大门前,两个警察急匆匆地走进来。
见警察到来,疼得无可忍受的屠老五用那只唯一没断的手指着我说:“警察同志,他在这里伤人,抓他,抓他,让他把牢底坐穿。”
看着地上惨叫的屠老五,警察看着我问:“怎么回事?怎么在云端装饰公司来捣乱?跟我到派出所接受调查。”
“警察叔叔,去派出所可以,但我得到医院把我的手包扎一下,我的手可是伤得很重。还有,你们最好把那个摄像头拿下来先看一下是怎么回事再说。”我指了指放在门头上的天花板上的那个针孔摄像头。
屠老五一下睁大眼睛,我是什么时候把摄像头放在门头上的天花板上他们根本就不知道。
不大一会救护车到了,我和屠老五以及昏迷的秦总都被120拖走了。
在医院做了包扎,我主动去派出所把事情的经过全部给警察说了一遍,算是做了笔录。
回到公司已经是晚饭时间。
我在食堂打了饭,走到食堂角落的一张桌子旁坐着自顾自地吃。
昨天晚上见到周雅后我心情一直不好,加上大家知道我失恋后看我的表情怪怪的,好像失恋就是一件丢人的事。
看了看包扎得严严实实的手,我感到一种胜利。
警察知道了这事,对于小桑吉,屠老五不负责可能是不行了。
我正坐着吃饭,李二胖打了饭走过来坐在我旁边,皱着眉头看着我的手问:“云天,你的手怎么了?怎么包扎得严严实实的?伤得重吗?”
“没事,不小心擦了一下。”我说得轻描淡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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