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的乡镇医院还很落后,看到唐言后脑勺的伤势那么严重,直接让人转运到县里。
于是唐言再次被搬回面包车里,鼻子上插着氧气管,一路前往县医院。
这一路上,唐言让系统帮忙查查,这个年代的轻伤鉴定标准照后世有没有差别。
想让原主大伯构成故意伤害罪,唐言至少要达到轻伤的标准。
别看法律定义的轻伤,带了个轻字,实则一点都不轻。
唐言如果不想影响自己以后的生活,也不想弄出什么医学奇迹来,就不能伪造重伤的检测结果。
而轻微伤的话只是民事赔偿,不构成刑事责任,所以过几年能好的轻伤是最好的选择。
先让原主大伯坐一年牢,等一年后对方出来,唐言觉得差不多能有能力,悄无声息的要了对方的小命,为原主讨个公道。
很快,县医院到了。
林月帮忙垫了手术费后,唐言就立刻被推进了手术室。
林月和另外两个男老师,焦急的等在手术室门口。
等几个小时过后,打着吊瓶的唐言被护士推出来,三个老师立刻围了上来。
“医生,我学生怎么样了?”
一旁的医生神色有些凝重。
“家属不用担心,性命无忧。”
三个老师的心刚要放下来,就听医生道。
“但是头骨有裂痕,一个脑震荡肯定没跑了。至于会不会有其他影响,还要等患者醒来才能知道。”
大脑这么精密的人体部件,很多毛病都检查不出来。系统只好伪造个有裂痕的检测结果,其他的,就要靠唐言自己的演技了。
等唐言被推到病房后,挂了半个小时的水,终于悠悠转醒,发出痛苦的轻吟声。
坐在一旁的林月,立刻凑到唐言跟前。
“陈云,感觉怎么样了?”
唐言双目无神的伸手够了够前方。
“是林老师吗?你在哪?屋子里的光太亮了,我看不清。”
林月一愣,立刻跑到门口,把房间里的管灯关了。
窗外还有夕阳的余晖,走廊有灯光,房间只是略微暗了一点。
林月小心翼翼的问:“陈云,这回能看清了吗?”
床上的唐言还是摇了摇头:“怎么一片白茫茫的?我这是在哪?”
林月的心沉了下去,她关上病房门,拉上窗帘,屋子顿时暗了下来。
她强自镇定道。
“陈云你别怕,我们这是在医院,你没事了。看不清可能是昏迷太久,乍一见到亮光,眼睛适应不了。先闭眼睛休息一会儿,一会儿再睁开看看。”
唐言听话的闭上眼睛,过了好一会复又睁开。
这次她像明白了什么似的,嘴唇轻颤,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林老师!我还是看不见!”
这时,出去打饭的一个男老师正好进来。
林月立刻急道:“李老师,快,帮我去叫医生过来。”
李老师把饭盒一放,迈开腿就跑远了。
没多一会儿,医生就来了,细细的给唐言做了个检查。
全程唐言都是一副,既害怕想哭,又强自忍住的表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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