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天子,这第一问你们给了我满意的答案,那我要问第二问了。”
晴木儿经过短暂的酝酿后,又恢复了自信,俏皮的对朱见深笑道。
文武百官一听第二问要来了,顿时如临大敌,有的则又抱起了期望,想为自己扳回风头。
而朱见深刚刚轻松的心又吊起来了,情不自禁的看了眼在逗彩儿的纪昌,第一问都如此艰难,那第二问自是更加难了。
“使臣请问吧。”
晴木儿狡捷一笑,随后娓娓道来:“有这么一户人家,主人,主母,两个儿子,两个女儿,一名管家,一条狗。”
“这户人家主人不在呢,主母会打儿子,主母不在呢,主人会打女儿,管家不在呢,狗会咬人,而只有主人主母和管家会划船,船1次只能坐2人,请问他们该如何平安过河呢?”
文武百官倒吸一口凉气,这一问显然和第一问截然相反,问题不在简单,而是复杂的很,性子急躁的人顿时嚷道:“哪里有母亲不在父亲就打女儿,父亲不在母亲打儿子的道理。”
“是嘛,可据我所知,在百姓家中,女儿可不受待见,而棍棒底下出孝子也是你们中原人说的。”
“这....。”
“有这空,还不如赶快推理推理一番。”
这第二问确实是推理题,需要耐心,心思缜密之人才有机会得出正确的答案。
“这么繁琐,推理到何年何月啊。”
许多大臣又开始和自己的子弟拿着纸笔蹲在地上推演起来。
孙乐十分卖力,可一次次错误让他满头大汗,心情越发的急躁起来。
谢远倒是沉着冷静,一步,两步,三步....。
“你...你怎么不推算?”
晴木儿看纪昌依然在逗弄彩儿,不解的问。
“这小孩子才做的推理题我做来干嘛。”
“你...吹牛吧。”
这话让那些奋笔疾书的大臣和年轻子弟们都是心里一虚:“难道我连小孩子都不如了。”
“我相信这题给时间会有人解出来,我就不参合了。”
“哈,你肯定是不会,说大话呢。”
晴木儿似乎找到了优越感。
“你要是不信,我把答案写在纸上,等有人解出来了,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朱见深一听顿时昂首让怀恩将笔墨纸砚送了过去。
纪昌愣了愣,他刚才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皇帝当真了。
看着放在椅子边上的笔墨纸砚,纪昌咽了咽口水,自己装的逼损失脑细胞也要装完。
起身,拿起笔脑海中开始默想,随即提笔...。
晴木儿很想看他在写什么,但纪昌和怀恩挡住了,她女孩子也不好挤过去。
大约过了片刻,纪昌收笔,满意的确认了一遍后,才将纸折好递给了怀恩。
怀恩脸上笑意盈盈,小心翼翼的拿着纸送到朱见深手上。
朱见深也不着急打开,而是扫了眼满朝文武,这一题他不想再没有其他人答出来了。
又等了一会,谢远和商秀几乎同时推理完毕,仔细的检查了一番,脸上才闪过自信的笑容。
纪昌比他们快很多的事他们刚才太投入并不知道。
“犬子已经解出答案了。”
谢督御史这次显得格外的精神,将谢远写在纸上的推理答案高举对朱见深喊。
商辂看有人了,倒是没出列,扫了眼商秀的答案,微微露出欣慰的神色。
“还有微臣,微臣也解出来了。”
这时另外几名文臣也兴奋的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