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留在京城那么久啊。”
“他是大官又不是皇帝,只有皇帝能决定我们能不能留,而且初来乍到,必须给他们一个下马威,让他们不敢小觑我们北元人。”
“那好吧,小姐,我们要怎么做?”
“等下,我会装病,你配合着点,让他们多多请大夫来。”
“小姐我笨,怎么配合啊。”
“你...我病了,要说的话肯定都要你来说,懂不懂。”
“那小姐你装什么病?”
“你管什么病,就说水土不服,不舒服就行了。”
“哦....。”
纪昌立住脚步听了一会,脸上闪过一丝笑意。
“这么多牛羊啊,看来北元可汗下了血本啊。”
纪昌瞥了眼那成群的被栅栏围着的牛羊,故意大声说道。
“姚将军,他们是何人。”
负责晴木儿一行守卫的北元将军看了眼纪昌皱了皱眉问。
“他们便是接送你们入京的迎接使。”
姚英很严肃的介绍道。
“来了来了。”
房间内的晴木儿躲在房门背后听到,顿时对丫鬟喊道。
“啊...。”
“啊什么啊,别露出马脚。”
晴木儿疾步走到床上,掀开被子,躺下去,盖好,闭上眼睛,然后睁开一只眼对丫鬟道:“开门出去,就说我病了。”
“哦....。”
丫鬟有些紧张的看了眼很快入戏的晴木儿,随后深吸一口气,抬步走到房门口,打开门对姚英道:“将军,我家小姐病了。”
“病了?刚才还好好的。”
姚英一脸狐疑。
“水土不服,强撑到现在吧。”
“严不严重?”
姚英试探性的问道。
“这我可就不知道了,只有大夫看过才知道。”
“姚将军,我们公主生病了,还不去请最好的大夫来看吗?”
那北元将军急切道。
“大夫就在这呢,我来看看吧。”
纪昌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自告奋勇道。
姚英更是狐疑了,拉着纪昌走到一边小声嘀咕道:“国舅爷,你在搞什么。”
“将军放宽心,不会有事的。”
纪昌成竹在胸的模样,让姚英差点以为纪昌真的是大夫。
“你不是迎接使吗?怎么又成大夫了?”
那北元将军仔仔细细的瞧了几眼纪昌,要说混子迎接使里的人,还用那么一点可能,但要说他是大夫,打死他都不信。
“我就是迎接使里专门配的疑难杂症大夫。”
“你胡说。”
丫鬟看纪昌年纪就和她一般大,怎么也不相信,毕竟她心虚。
“看来我不露一手,你们是不相信了。”
“露来瞧瞧,不然我是不会让你进去的。”
纪昌颌首,目光在所有人脸色游离着。
医术他确实不懂,但有一种病是男人的通病,很容易从脸上看出来。
北元将军被纪昌一直瞧着,有些不自在,恼道:“你一直瞅我作甚。”
“你肾虚。”
“你...。”
“别狡辩,随便一个大夫都能检查出来。”
“你...说出来作甚。”
北元将军脸色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的手下想笑又不敢笑。
那丫鬟则古怪的看着北元将军,北元将军艰难的点点头。
“这下我是大夫了吧。”
“那就只准你一个人进去,看不好就赶快出去。”
“好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