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奴婢错了,奴婢只是一起鬼迷心窍,不是辽国的探子啊!”
侍女尖锐的求饶声让子矜不适的皱着脸,闪身避过侍女抓她的手,子矜冷声道:“你还等什么,这个刺客都要对我动手了还没有一个侍卫听到动静,可见是图谋已久,还不带下去好好审问!”
蒹葭默了默,低头应了声“诺”,然后一个手刀劈晕了面前的“辽国刺客”。
大娘子这一手颠倒黑白的本事,果然不管她见识过多少回都适应不来。
屋内的萧绍听到子矜三言两语的给那个侍女扣上辽国刺客的帽子,满意的点了点头,对万英道:“你去把那个侍女处理一下,让大娘子进来吧。”
万英行礼之后冷着一张脸出了屋子,把萧绍的话给子矜复述了一遍之后拖着那个侍女就出了院子。
让蒹葭等在外头,子矜理了理袖子施施然的进了里间,给萧绍和崔让分别行过礼,才从袖子里抽出了一封信。
“今日小叔叔与儿写的信到了,里面提到了一件事,儿觉得阿耶应该会感兴趣,”把信纸双手奉给萧绍,子矜解释道,“小叔叔说大伯那里闭门谢客,他已经快有一旬没有见到大伯了。”
萧绍看过之后朝崔让点了点头,重新把信纸还给子矜,顺手揉了揉子矜的头发,“这件事你做的不错,阿耶还有事要和崔先生谈,你先去找你大兄玩儿好吗?”
子矜虽然很想吐槽萧敄正在跟着独孤霖上课,但她也知道这只是一个支开她借口,即使心里想要留下旁听,子矜也没有多做停留,她对于萧绍对她的教导习惯知之甚深,如果这件事适合让她知道,萧绍一定会让她旁听或者转述给她听,但如果萧绍觉得这件事暂时不适合让她知道,她就是抱着萧绍撒泼也没用。
故而子矜走的毫不留恋,萧绍却有了些许迟疑,“你说,大娘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不然怎么会特意跑过来告诉他太子可能病重这个消息,甚至对他冷淡的表现都没有一点疑惑。
“臣倒是觉得,与其说是大娘子猜到了,还不如说是大娘子感觉到了,然后下意识的在配合大王的动作。”
“照先生这么说,是我二人父女连心了。”萧绍笑道。
崔让却没有一点他在拍马屁的嫌疑,正色道:“本该如此。”
任是谁被人说自己和儿女有默契也会挺高兴,如果这个儿女是自己最喜欢又寄予厚望的那一个就更高兴了,萧绍现在便是如此,虽然还是要处理这些糟心事,但兴致明显高了不少。
“这么说的话,卫国公世子这事就说得通了,想来他病的极重。”萧绍叹道。
说起来他在明面上还是个太子党呢,太子作为长兄对他们这些弟弟是没的说,虽然在女色上糊涂了一点,对于一个政客来说却是无伤大雅。如今年纪轻轻就缠绵病榻,萧绍心里还真有几分惋惜的感觉,毕竟如果太子能好好的当上皇帝,他是绝对不会有什么小动作的,对于太子这个大哥他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