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站起身来缓缓走到他身边去,“他不是故意的,只是误会了。”
她想为尚臣辩解一下,只是沈伯言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是误会了,只轻轻顿了顿首,“知道。”
能够看出来,她的朋友都对自己有些敌意,沈伯言不傻,自然明白是之前的悔婚声明,和爆出新欢的新闻有关。
尚臣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沈伯言,目光也没和缓几分。
朱丹阳站在最角落的地方,只觉得心里头很难受有点儿疼,她不是没有嫉妒过长安的,因为她几乎拥有最好的一切,那么好的家世,无可挑剔的外貌,淡然沉稳的从容性子,她还拥有尚臣的爱。
只是到后来反倒是渐渐淡然了,大家都是一样的人,都是求而不得的人。只是看到尚臣这样为了长安挺身而出的样子,还是会忍不住心里的难受罢了。
没一会儿沈氏公关部的几个人就提着公文包过来了,进来毕恭毕敬地和沈伯言还有莫长安都打了招呼之后,得知大概情况,也就出去忙工作了,给的时间是半个小时后尚臣就可以出发离开这里。
果不其然,还不到半个小时的周旋,就搞定了,尚臣的保姆车开到前门接人,媒体都已经散了。
门口的路边停着一辆低调的黑色豪华轿车,单面镀膜的车窗玻璃,使得外头看不进里面。
后座坐着的男人,一张英俊的脸给人纯净的感觉,唇角是轻轻抿着的,目光淡淡地看着雍景盛宴门口的情况。
坐在副驾驶上的老保镖转头问了他一句,“少爷,要不要让?”
苏鹿刚回去陪老爷子吃完饭,还没来得及消化一下,就接到了雍景盛宴这边闹起来了的消息,这个宴会厅一直以来都很神秘,不做包厢不做客房,就独具一帜只做宴会,并且其实没有什么人知道这雍景盛宴背后的东家究竟是谁。
就是苏鹿,他唯一的一个事业,就是几年前无聊时随口一提,老爷子立马就投资了找人动工了开出了这么个宴会厅来,不得不说,就苏鹿随口一提的想法所开出来的事业,盈利还不错。
只是这里的保镖都是当初图方便直接从自家夜总会那边调过来的人,所以无论是素质还是行事,都莽撞了些,才出了今天这事儿。
他赶过来,原本是来护短的,自家地头上的人被打了那还得了,再说了苏家也不是省油的灯,原本就是因为特别护短,所以很多手下才都死心塌地地跟着。
只是此刻,苏鹿的目光淡淡看着从门口走出来的女人,哪怕不修边幅都漂亮得不留余地的女人,正转眸看着尚臣,目光关切地询问了两句什么,沈伯言就站在她的旁边,脸上的表情清隽倨傲,臂膀轻轻地环着她的肩膀。
苏鹿目光微微闪烁,嘴唇轻抿一下,面对保镖‘要不要让’这个问题,苏鹿启唇清朗的声音吐出一个音节,“让。”
保镖也认出了莫长安来,毕竟先前还在卖场见过一次,只是也什么没多问没多说,转头吩咐司机,“开车。”
莫长安并不知道路边一道目光正看着自己,只是跟几个老友道别,再三嘱咐尚臣要去医院拍片子看一下有没有颅脑损伤之后,才跟着沈伯言一起走到车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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