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这么说吧,在红磡事件时,沧形以那副男人的形象出现,当然那时候她应该是使用了某种变装效果,在那个时候,其实我对他也没有多狠。包括他最后欺骗了我并且杀了裤la,我真的也没恨他。毕竟人与人之间本就不该有绝对的信任,更何况我们是玩家,而且她既然能在智慧上玩了我,我认栽也是理所当然,大不了以后见他的面小心点儿就是了。这么说吧,别看我平时都自谦只是有点儿洞察力其实不怎么聪明,但实际上我也是个不服输的人,不服别人比我聪明。所以如果是正常情况下。男性的沧形把我玩弄于鼓掌之中,我固然会有些愤怒,但更多的还是不服和兴奋,想的更多的也是以后如何胜回过他。”
火炮张大了嘴巴:“那……你是说。沧形变成了女人之后,你反而对她没这种想法了?为什么?”
叶云皱眉道:“我也很奇怪,事实上从沧形完成转生彻底恢复女人本相之后,我就隐隐有种奇怪的感觉。这感觉说不上来,反正就是非常的不舒服……非常非常不舒服,并且每次回想起沧形当时的样子就更加不舒服。随着后来与沧形接触越多。其实我理智上也觉得这人未必就一定会成为敌人,尤其是我们两个相争反而会让我忽略了真正的仇敌,x-steam,每想至此我都觉得和沧形的这种友好的关系应该一直保持下去。”
火炮道:“那你咋跟她掰了?”
叶云道:“你也知我其实是个很理智的人,只是每当我越跟沧形接触,这种理智就越容易被心中的那份复杂的情感所取代!很难说我对沧形的真正感官究竟是什么,这里面有提防、有亲切、有看到她想到她时的欢喜,同时看她想她的过程中每每浮现那张脸又会产生出难以抑制的愤怒和恨意……总而言之这感情非常复杂,连我都无法分辨。便如我说,每次和沧形接触,心中复杂的情绪都几乎压下理智,可想而知一旦真的发生这种事,我会做什么连我自己都猜不到。所以每一次与她见面,我都故意做出敬而远之的样子,刻意压制自己所有的情绪,努力不让自己被她吸引走了注意,为的就是不把情感宣泄在她身上。”
他看了眼火炮道:“你明白了吧?”
火炮果断摇头:“完全没明白。”
“算了算了。”
叶云摆手道:“唉,我根本就是个感情初哥,就像昨晚聊天那样,其实哪有资格劝你跟渓灵好,你自己决定就是了。”
“别啊,话说到一半你咋还戛然而止了呢?”
火炮急忙道:“你到底为什么和她掰了的?”
叶云摊开手道:“你不是也知道吗?别以为我不知道渓灵跟你说过这事儿。”
火炮道:“她说的是她说的,关键我不是更相信你吗?”
叶云道:“那我说什么你都信?”
火炮道:“当然。”
叶云神色复杂,犹豫了几秒道:“我怀疑……我和沧形之间发生过什么。”
火炮俩眼珠子差点儿瞪出眼眶:“发生了什么还……需要怀疑?”
他有些结巴的道:“难难难道你被沧形给给迷迷迷迷……”
“不是那么回事儿!”
叶云哭笑不得;“就算是再弱的玩家也绝没可能轻易被某些药物给弄了好么?”
火炮奇道:“那是什么回事儿?”
“不知道。”
叶云很认真的道:“我真的不知道,不过这不只是预感,还有些很唯心的事我也不知道准不准确。”
火炮八卦之火都烧到了头顶,兴奋道:“说说看!”
叶云苦笑道:“你相信……前世今生吗?或者托梦之类的?”
火炮张大了嘴巴:“沃特法克!?”
叶云气道:“你看我就知道你不相……”
“相信相信!”火炮立刻打断他:“说说看!”
叶云无奈,道:“反正就是……从很久之前,大概时间是我们和韩国人打赢了那一仗之后,沧形不是来托我弄永生之水吗?”
火炮道:“是啊,那时候她还给你出了关于济州岛解决方法的主意对吧?还有关于x-steam的许多机密也是她告诉你的,甚至神罚和天谴的事儿。”
叶云道:“对,就是那次她走后,我每次睡觉都会梦到她。”
他一边说一边回味,一双眼睛露出了沉迷其中之色:“起初那梦很梦幻,放眼望去全是一片雾茫茫的世界,在那里,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叫我的名字,叶云,叶云……我知道,那是沧形的声音,只是更加柔软,更加清灵。”
火炮偷笑不已,他从未见过叶云这种小男孩姿态。
叶云沉浸于自己的回味,继续道:“随着时间推移,慢慢的,我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沧形。那张脸,那副身体,全都一模一样,但是她和她却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这种感觉很奇怪。”
“慢慢的,我梦里的沧形不再只是称呼我的名字,而是像是我的妻子,每次做梦,都似乎是我们某一天的经历的几个片段。”
“而梦中的那个沧形,也开始渐渐地话语越来越多,和我说一些非常奇怪的事,这让我知道梦中的我和真正的我身世并不相同。”
“直到某一天开始,梦里的沧形从每次出现十几分钟的数个片段,变成了每次出现一个十几秒钟的单一片段,并且这些片段不断在单独的梦中重复。”
“那梦中,她会哭、会笑、会跟我嬉戏、也会有黯然神伤的烦恼。”
“我知道她不是沧形,但当她表现出狡黠的时候,却又和真正的沧形一模一样!”
“最关键的还不是把梦做成了一个连续剧,而是……而真正让我对沧形的提防达到了巅峰的事是……”
“梦中的那个沧形,在我和一名模糊的看不见脸的男人战斗时,用一把刀刺进了我的后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