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妍虽然明白自己的处境,也把自己的定位很清晰,可一看到那渣男满嘴牙印,又想起自己屡次撞到孙念亲吻他,心里还是莫名堵的慌。
同时脑子里还有诡异场景再现,曾经那个夜色里,那渣男埋首自己胸前的画面。
现在每每回想起来,金妍内心有股燥热,但更多的是一种羞耻感。感觉那晚上的自己就像疯了一样,着魔似的化作陀螺任由人家摆布。
搁此时,这是她想都不敢想的过去。
思绪怔了好一会,金妍才反应过来,面对人精一般的舅舅提问,她也没想着去隐瞒什么,大大方方说:
“那是孙念,是林义的同班同学,两人纠缠好几年了。”
纠缠好几年了...
金寿几乎是秒懂,不着痕迹打量一番女儿,问:“那艳霞这姑娘知道吗?”
父懂女,女也懂父。
金妍清楚,父亲表面问的是艳霞,更深层次的是问自己,于是说:“知道一些的,可也没办法......”
没办法,另一个意思就是无力,也可以解读为:心里虽然喜欢他,但有心无力,还是离开的好。
看一眼女儿,接受到了女儿禅机的金寿顿了顿,沉思几秒就点拨道:“其实世界万物有因就有果,不能只看眼前,也不能一概而论。但只要掐准源头,还是能找到办法解决的。”
金寿的意思表达很清晰:只要你想要,作为父亲的我可以帮你忙,一出手就保准找到林义的死穴,让他把那些女人断得干干净净,让你拿捏地稳稳的。
听到这话,金妍收回窗外的视线,侧头望向金寿那双平静而深邃的眼睛。
四目相视...
好一会儿后,金妍右手往后捋了捋头发,敛着眼皮低声笑了笑:“不值得。”
金妍态度明确,金寿轻轻点头,不再说话,也不去强求。
至于女儿曾被那小子占了便宜什么的,只要是你情我愿,以金寿如今的眼光和层次,都懒得在乎。
毕竟是人,毕竟都年轻过,谁不怀春?
亦错亦对,当事人心里明,没什么可说叨的。
......
随着时代的发展,羊城这座城市车子愈发的多,道路也越来越拥挤。
花了好长时间,出租车紧赶慢赶到达东方宾馆时,已经是晚上八点过了。
下车,付钱。
两人眼神无声无息对视几秒,也不说话,一前一后进了酒店。
来到前台,孙念掏出身份证一摆,又掏出一打钱,慢声说:“要个豪华套间。”
前台打量两人一眼,微笑着接过身份证,操作一番,要了钱,给了房间钥匙。
电梯里,孙念奚落:“以前去酒店,也都是女人给你出钱的?”
林义假装听不懂,厚着脸皮说:“这种事都是男人出力出汗,事后还老的快,是吃亏的一方,当然得女人出钱了。”
趟过道,找房间,开门,进房。
一到房间,孙念楞楞地打量一番里边,无所适从,好久才回身问林义:“第一次干这种事,没经验,我们接下来怎么做?”
看着平时紧追不舍的女人这样,林义有些想笑,慢慢悠悠说:“像这种情况啊,如果是偷情,干柴遇烈火的话,那就是门哐当一响,两人应该迫不及待像疯狗一样啃在了一起,衣服呀,裤子呀,皮带呀,都是光速到地上。
嗯,当然了,门肯定要发出震动的声音,哐哐哐就和鬼打墙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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