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你怎么了?”好在君丹枫出入王府翻墙惯了,木管家也没太在意,但是,君神医平素再怎么自我随性,大事还是知道的。
所以,这次直闯书房,让他硬生生还是愣了愣。
君丹枫心急,没搭理木管家的话,只看着上面坐着的帝九夙,“小云儿被皇后带走了!”
帝九夙手上的笔顿了顿,他正在作画,已经快要完工了,可是这一顿,缺让他一个上午的心血都毁了。
他却一点都不心疼画,扔开笔,“你说什么?!”
“今天中午,皇后带着四个人,乔装找到了君府,让我入宫给帝长信治病,我拒绝了。下午小云儿和我正在回王府的路上,我就离开来一小会儿,没想到等我回去的时候,她就不见来!”说这他手指一弹,将茶棚里店小二递给他的纸条给了给帝九夙。
帝九夙伸手准确无误夹住,打开一看,“啪”地一下,拍在桌子上。
“皇后竟然会用劫持了夜云笑来威胁你。”他语气出了愠怒,似乎除了夜云笑被劫一事,还有另一层深意。
但是,君丹枫一心焦急,哪里还有时间去听他话里的几个意思。
“可是,现在怎么办?想要我救治帝长信,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帝长信的恶行,他又不是瞎子看不见,这种人,他没一把毒药毒死算好了,又怎么会好心去救他!
“皇后抓了夜云笑,就是想用夜云笑威胁你入宫给帝长信治疗,所以……”帝九夙冷冷地苤下来一眼,“你不能不救!”
“哼,大不了我偷偷进去,把小云儿救出来!”
“你入宫容易,宫中那么多禁卫军,你以为都是拿出来做摆设的吗?”帝九夙沉思了片刻。
君丹枫也不由得想起了今天来君府的那几个人,虽然都不是自己的对手,但是,内地也不低,十个之内,他自然能毫不费力就解决掉,但是……
帝九夙说得对,宫中那么多,也不是仅凭他一个人的力量说闯就能闯到!
再说,皇后竟然是公开劫人,要他入宫。
又怎么可能不想到提早防备起来,所以,如果,他贸然入宫,也只会凶多吉少!
“那怎么办?!难道就这么看着小云儿被皇后抓进去不管吗?”不愿救帝长信,偏偏又硬闯不得,难道就只能这么干着急,站在一旁看着?!
帝九夙想了想,像是有些了主意,对一旁听得大致明白了情况的木管家吩咐道:“备马,本王要进宫一趟!”
“我也去!”君丹枫不想就一直呆在府上,等消息,于是主动要求。
帝九夙看了他一眼,目光森冷,半晌后,才微不可见点了点头。
“可是,王爷,您今天还要……”
“那就改成明天!”帝九夙打断木管家的话,起身走出了书房。
木管家站在原地叹了口气,君丹枫这才注意到了他手上拿着的一个红帐目本,忍不住好奇地看了看,视线上移,转到木管家脸上,打量了会儿,问了句:“你要娶妻?”
“咳咳咳!”木管家呛了口气,脸色憋地通红,“君神医说笑了,老奴一把年纪,已经是一只脚踏进棺材的人了,怎么还会有娶妻的念头。”
“那你拿着这个彩目干什么?”难道是帮别人娶妻?
“是王爷他……”
“帝九夙要娶妻?!”君丹枫震惊在原地,险些惊掉了下巴。
一把夺过彩目,翻看了下名字,上面骤然写着,兵部尚书千金……容熏!
“容熏?原来是容熏,是容熏啊……”君丹枫刚才猛地提到嗓子眼儿的那口气,这一刻才松了下去。
木管家看的愣愣的,王爷娶容熏小姐不过是迟早的事,君神医怎么一副惊讶无比的表情?
还有,那看到名字后,不知不觉松缓下去的语气,怎么看都让人觉得怪异。
不过,君神医的行事风格怪异的就跟自己王爷差不多,他反正是看不懂。
收起了彩目,先下去准备去了。
君丹枫走到府门时,木管家效率很高地牵来了两匹马,帝九夙选了一匹上马,木管家望着马背上自家王爷的侧影,还想在劝阻劝阻,结果帝九夙一策马,就直奔皇宫。
君丹枫随后,紧跟上帝九夙多速度。
三个时辰点距离,硬是被两人疯狂的赶马架势给缩短成了一个小时!
“奴才拜见九王爷!……”帝九夙拿着令牌,一路畅通无阻,根本就没有理会身旁那些侍卫奴才,直直地朝西宫皇后住处赶去!
等两人来到西宫后,却被早在外面等候等公公请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