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醒。我昏睡多久了?”彭立刚左手将头下的枕头拨弄一下,想要调整一个好点的睡姿。
“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了,我煮了点清粥,你先躺着,我去端来。”林芸娜将手中的盐水瓶子塞进了彭立刚的被子里面,旋儿又准备出去。
“我记得我那会儿跟阿仲一块出去的呢,后来……后来的事记不起来了。对不了,慕容北光的尸体怎么处理了?”
“听说是被村里人抬回来了,现在停放在祭庙里面。好像是打算等警察来了再处理,现在村里人都不敢胡乱出门,大家把尸体抬回来之后也匆匆忙忙的回了家。”
“现在凶手还在村子里面,又不知道凶手是谁,而且凶手随时有可能会杀害下一个人。现在已经连续有两人被杀了,呆在村里的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是凶手的下一个目标。可恶的是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想到村长和慕容北光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如果说凶手是为了村长的遗产而杀人,那为什么要又杀掉慕容北光呢?”
“那也许杀慕容北光的根本不是同一个凶手呢,这也说不定的呀。”
“未必,首先从欧阳卫东的两个预言当中来看,村长被杀的现场和第一个预言完全吻合,慕容北光的死亡现场也是一样,和第二个预言也一丝不差。这显然是一宗连续杀人案件,否则凶手也不会刻意的留下两个预言来告诉我们下一个死者死时的情形。”
“那也说不好啊,也许有另外一个凶手假借杀死村长凶手的杀手,去杀掉了慕容北光呢!”
“的确是有这个可能,但是你想想,该怎么说呢。这样吧,我们先假设有两个凶手,杀死村长的那个叫凶手一号,杀死慕容北光的叫凶手二号。如果说凶手一号因为村长手中有遗产而杀死他想要抢夺宝物,那为什么凶手二号是因为什么要杀掉慕容北光呢?”
彭立刚就是这样,一旦有人和他谈起推理的事情来,就会连自己正在打针都会忘记。
林芸娜见彭立刚说的起兴,不忍打断他,便转身又坐了回来,看了看掉瓶里的盐水,又帮彭立刚把被子拉上了些,旋即说道:“那也许凶手二号是因为其它事情对慕容北光有很大的仇恨呢,这也说不准的啊。凶手二号因为害怕他杀人的事情被别人知道,所以让欧阳卫东四处散播第二个预言。”
“未必,两个预言都是出自欧阳卫东之口,而且我今天去追他的时候,明明听见他说过不要追他,而且发现慕容北光尸体的二强也曾经听见过欧阳卫东大喊‘杀人了’这样的语句。所以我敢肯定,欧阳卫东是真的精神有问题,绝对不是装出来的。凶手肯定是事情利用某件事情或是某个方法,让欧阳卫东替他去散播预言,而预言的效果就是为了让我们人心惶惶,这样大家都会开始相互猜忌对方,因而不敢呆在一起,只能各自留在家中。”
“可是如果说凶手只有一个的话,那为什么凶手还要去杀一个小混混呢,虽然他也是这个村子里的人,但是好像跟村长拉不上什么关系呀,如果说是一个凶手干的,那这之间应该要有一个共通点才行啊。”
“共通点,共通点……”彭立刚闭上眼睛反复念叨着这三个字,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