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有理啊,我全心全力的帮你治好你的密友你不应该高兴吗,我相邀你的密友一起随你同行好让你俩可以朝夕相处,你不应该欢喜吗,日后他若留在了京中,你日日可见到他,情谊长久,你不应该不感激我吗?”
二爷这回真真在画妖娆的话语里凌乱了,怎么就密友了,怎么就朝夕相处了,怎么就日日可见,还情谊长久,这些词怎么就是来形容他和晔兄的呢,这丫头的脑子里面到底是在想什么?
“你这胡说些什么?”
“我哪句说错了,胡不胡说你心里明白,我困了,就此别过,别在来惹我,不然咬死你”,说完怒瞪着一眼二爷,身下就下了马车,倒是坐在马车上的二爷真的被画妖娆给说愣了,这丫头刚刚还好好的,这会子到底是抽了什么风,不是本来是自己生气要质问这丫头吗,怎么就变成了这丫头生气的来质问自己了呢,难道又被鬼上身了,可是也不应该啊,要是鬼上身的话,她就不应该认识自己啊,还有怎么就把他和晔兄说在了一起呢,难道自己对晔兄特别了些让这丫头不舒服了,一想到这个想法他又开始凌乱了。
前马车的二爷已经彻底的凌乱了,而画妖娆气哼哼的爬上明晔华的马车,中途也没理会在吴叔和夜游,到时吴叔无耐的摇了摇头,这两个孩子真真不让人省心啊。
画妖娆一进马车,满眼里的怒火中烧,别着头也不看明晔华,也不理他,靠在软垫上,闭着眼睛,咬着下嘴唇,左手绞着右手,使了劲,却在这时肚子便开始咕咕的叫了起来。
一听到画妖娆的肚子的叫声,想来刚才饿着到现在了,拿了吴叔早准备好的食盒递给画妖娆,“饿了便吃些”。
“不吃嗟来之食”,说完哼了一声,依旧闭着眼睛,理都不在理明晔华。
一旁的明晔华浅笑,怎么就变成了嗟来之食了呢,无耐的放下手中的食盒,心里也有些不知怎么好,到底是自己刚才的话说的重了些,把这丫头真气着了,刚刚自己坐在马车上心里还是慌乱的,他心里隐隐的是有些害怕画妖娆真的就呆着了二爷的马车里不回来,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这么拿捏不住自己的心。
他的慌乱并不影响画妖娆,此刻伴着马车前行的晃晃悠悠,画妖娆模模糊糊的就睡着了,完全进入了梦乡。
明晔华瞧着画妖娆熟睡的身影,身体前倾,本想将画妖娆抱起来让她躺在软榻上舒服一些,使了劲轻轻将画妖娆给抱了过来,她看起来胖乎圆润可是抱着手里却又轻了些,不禁让他抱着的手不想松开了。而恰时她被人抱着又觉得舒服便挨着热源往里拱了拱身,这一拱不要紧,明晔华生怕自己手乱摔着她便硬生生的将她揽进了自己的怀里,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头靠在了自己的胸怀里。